闻言,朱樉大惑不解:
“林先生,您这话什么意思?”
“这些人不是狱卒,还能是啥玩意?”
说到这,朱樉挠了挠头,自言自语:
“只是这些狱卒,确实看着有些陌生,原来咱熟悉的狱卒都去哪了?!”
林澈看着面前有些犯迷糊的勋贵二代,失笑道:
“还看不出来吗?”
“这些都是新来的,看这些人的身手步伐,和表现的气势,明显训练有素。”
“他们只可能来自一个地方——军队。”
“军队?”
朱樉惊呼出声。
“不错,只有军队才能培养这么训练有素的战士。”
“这你都看不出来,还一天到晚嚷嚷着要去北伐!”
“就你这眼力劲,上了战场也就是个炮灰!”
听林澈这一分析,朱樉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也感觉到了问题,不过依然有些疑惑:
“这些人是从哪里调来的?”
“这还没看出来吗?他们都是来自亲军都尉府!”
林澈肯定的说道,就差说出锦衣卫的名字来。
只是现在的锦衣卫尚未成立,说出来这勋贵二代也不明白。
“检校?!”
“可…这咋可能?”
“陛下怎么可能安排自己身边的人,来诏狱当狱卒?!”
“不合理呀!”
林澈淡淡一笑:
“有什么不合理的?”
“亲军都尉府检校,皇上身边专门干脏活的亲信。”
“秋后问斩前突然调了这些人进诏狱当差,说明诏狱将有大事发生,皇上这是提前做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