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一脸凝重,将这些叮嘱一一记在心里,拱手说道:“孙儿明白,定会谨遵爷爷的教诲,保持清醒,谨慎应对每一件事,定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朱元璋欣慰地笑了笑,又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道:“嗯,爷爷相信你有这能力。再有啊,早朝结束之后,你记得去一趟户部,找户部尚书问问近些日子朝廷的收支情况,尤其是那几项大的开销,心里得有个数,往后再有什么决策,也好有个参照。”
“是。”朱雄英应声道。
朱元璋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似是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又开口道:“雄英啊,这朝堂就如同一个大棋盘,各方势力都是这棋盘上的棋子,而你,要做那掌控全局的执棋之人,每一步都得深思熟虑,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啊。爷爷让你去上这早朝,就是想让你早些历练,往后才能更好地担起这大明的江山呐。”
朱雄英也跟着起身,走到朱元璋身旁,目光坚定地说道:“爷爷放心。”
朱元璋转过身来,看着朱雄英,眼中满是期许,笑着说道:“好,好啊,时辰也不早了,你且回去好生歇息,养足了精神,明日可别误了早朝的时辰呀。”
“孙儿告退,爷爷也早些安歇。”朱雄英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朱元璋看着离去的朱雄英背影,笑了起来,“大孙,真正的朝堂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今日这一遭,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往后还有诸多考验等着你呐,只盼你能在这朝堂风云里尽快历练出来呀。”说罢,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涛子赶忙上前,轻轻拍着朱元璋的后背,一脸关切地抚慰道:“皇爷注意龙体呀,您为国事日夜操劳,可千万要保重自己呀。这朝堂上的事儿繁杂,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您且宽宽心,莫要太过忧心了。”
朱元璋缓了缓,挥挥手示意自己无碍,微微喘着气道:“无妨,只是近些日子没歇好,老毛病又犯了。这大明的江山看着稳固,可内里的暗流涌动,一刻也不得松懈啊。今日让雄英去上早朝,也是想让他早些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往后能挑起这千斤重担呐。”
小涛子扶着朱元璋慢慢走到椅子旁,让他坐下,又赶忙倒了杯热茶递过去,说道:“皇爷的苦心,殿下定是能明白的,殿下聪慧过人,今日听您一番教导,想必明日早朝定能应对一二。只是您也莫要太劳神了,这身子骨可得顾着点儿呀。”
朱元璋接过热茶,轻抿了一口,微微皱眉道:“但愿如此啊,雄英这孩子心性纯良,就是还缺些历练,朝堂之上那些个大臣,各个都是人精,一个不留神,怕是就会着了他们的道儿。咱这也是想让他在这朝堂风云里多磨砺磨砺,往后咱才能放心呐。”
小涛子在一旁附和着点头,说道:“殿下有您这般悉心教导,定能成长得愈发稳重,担得起这大明的江山。”
朱元璋淡淡的道:“传下去,朕偶感风寒,让皇太孙代理朝政,一应事务皆由他先行处置。”小涛子一听,赶忙应了一声,便退出去吩咐传旨太监去了。
蓝玉府邸内,所有在京武将聚集,大骂齐泰,想要杀他全家。
堂中气氛一片激愤,武将们各个面色涨红,怒目圆睁。那平日里就性如烈火的王弼“砰”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吼道:“这齐泰简直欺人太甚!那忠烈祠本就是咱们兄弟们用命换来的念想,他倒好,几句胡言乱语,就哄得皇上改变了主意,咱那些死去的兄弟如何能安息啊!真该现在就冲进他家,把他满门老小都给收拾了,方能解咱们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