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追到徐渊面前,阎惜娇伸手解下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塞到徐渊手中:
“徐大哥,这是奴家的贴身之物,你带着它,就像奴家在你身边一样。”
感受着手中尚存余温的玉佩,徐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便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吗?
前世自己父母离异,母亲改嫁,跟随父亲生活。
后来父亲因病离世,自己也便成了孤儿.....
徐渊紧紧握住玉佩,定定的看着阎惜娇,深情道:
“惜娇,等我回来。”
话落,徐渊收起玉佩,大步离去。
待追上鲁智深与吴用,徐渊的心绪已然归于平静。
明明只是想让阎惜娇唱曲,扩大南山酒店知名度,成为继鸳鸯锅与梁山清饮之后的又一招牌。
如今怎么反倒以身入局了....
轻轻摇头,徐渊大步向前而去。
为了避免官府盘查,徐渊三人尽皆作了伪装。
徐渊不仅粘了胡须,而且还粘了一颗假痦子。
身着粗布麻衣的徐渊,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的砍柴汉子一样。
鲁智深身穿一件宽大的素色僧袍,脸上点了一些麻子。
看起来既凶狠又丑陋。
吴用身着道袍,手中拿着算命幡,不时轻捻胡须,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若遇行人,三人便分开前行,没人时三人方才并肩前行。
沿途经过山林、茶摊、村庄等地。
夜幕降临之时,徐渊三人走进一间客栈。
“伙计,三斤羊肉,一壶酒!”
鲁智深找个位置坐下,放下水墨禅杖,大声喊道。
“好....”
伙计刚想应声,不过在见到身穿僧袍的鲁智深后,将话给咽了下去。
来到鲁智深面前,躬身陪着笑脸道:
“这位师傅,您定是乏了,我这就给您上碗素面解解乏。”
“素面?”鲁智深眼睛一瞪,猛的一拍桌案,震的竹筒中的筷子抖动不已。
“洒家要的是羊肉与酒,你这厮没长耳朵还是把耳朵给落家了?!”
肩搭汗巾的瘦削伙计被吓了一跳。
不敢去看鲁智深那张凶狠的脸,结结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