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间里便站了十几人。
这包房极大,布置得又很有格调情趣,这些人进来后旖旎的气氛刺激着他们。
他们像是一件件廉价的物什被人随意打量挑选着,无措得瑟瑟发抖。
“公子,这些应当是干净的,不过还未来得及查看。”
“看重的我会,亲,自,检,查。”唇角勾起,露出恶魔般的笑,蛊惑人心。
起身,未穿鞋子的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缓步朝他们走来。
前面的人从原先的面如死灰到看见苏玺后变得炽热。
即便苏玺乔装打扮过,看不出原先的模样,可优越的骨相和浑然天成的贵气都让他们心脏狂跳。
若是跟了这么一位主,即便只是一个玩物也是极其幸运的,最坏就是这位主子厌弃后将他们送给别人玩弄。可冲这张脸,这身段,死前能尝尝人生也无憾了。
在所有人痴迷的目光中,一道带着审视与敌意的目光看向她。
呵,找到你了,狗东西。
贵人拨开人群走到一个邋里邋遢的少年前。
那少年骨瘦如柴,穿得破破烂烂,头发脏兮兮的,还有泥土,显然是和人打斗过,身上虽没有臭味却也很不干净。很难想象到在富饶的秦国会有这样的存在。
“这人......”
“公子,这,这人是从附属国那边的山里逃窜来的,路上打伤了我们不少人,原是让他清理好再来的,可他不知怎么跟着来了。”妇人一脸惶恐。
别人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可是知道的,这家数一数二的花楼这位可是有份的。
“这么其貌不扬的人都被那么挖来了,是有什么惊人天赋?”语气上扬,手中的扇子碰了碰那单薄衣物下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