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预言家请睁眼,昨晚死的是……

咳咳,串台了。

第二天。

看着满地魏军尸体,宛如一片血腥的海洋般铺展在眼前,曹真只觉整个天都崩了。他那只原本紧紧握着剑柄的手,此刻捂着屁股上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箭矢,而另一只手则无力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即将炸裂般的头痛。

郭淮在打下雄口关之后,满心喜悦之下竟忘记了及时将这一消息告知曹真,而曹真呢,一心沉浸在偷袭雄口关的计划之中,同样也没顾得上向郭淮打个招呼。

就这样,在夜幕悄然降临的时候,双方都身着敌军的衣服。一个精心设下了致命的陷阱,那每一处细节都经过了反复推敲与演练,只为能给对方以致命一击;而另一个则在绝境中拼命挣扎。

要不是乐綝察觉到情况不妙,果断地带着魏军的外围部队如疾风般赶了过来支援。恐怕曹真就被自家英勇的士兵给干掉了

这算什么?

一言不合,痛击友军?

郭淮一开始还纳闷呢,这羌人什么时候战斗力这么强悍了?

一个照面郭淮的弓弩手就干掉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伙“羌人”。

然而他们并没有一哄而散,反而将盾兵放在最前,跟后面的弓兵交替掩护,临时组成了一个小规模的军阵,稳步向前推进。

郭淮也不甘示弱,派出精锐准备破阵,两伙人天一黑,尤其还穿着敌军衣服,自带仇恨加持,打的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