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云听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又移开了目光,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想转移话题。
武柔便拉紧了她,问:
“姐姐,你如今如何想我,是不是也觉得我荒淫无耻?”
李祥云抬眼瞧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结巴巴地说:
“没……没有。”
她见武柔一脸的哀戚,似乎很是伤心很是难过,于是又连忙安抚她道:
“即便有什么错,那也是男人的错。你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皇权帝王?我知道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谁知武柔很是坚定地说:
“不是陛下的错,我也没有苦衷,我是自愿的,是我逼他的……”
李祥云震惊地看着她,然后武柔便将自己如何求夔国公带话,进的宫,太宗皇帝又如何的帮她,赐了号,给外人一种她很受宠的假象。
又如何做了十多年的才人,与当时的太子李善相知,但止于礼,从未越雷池一步,又怎么样去了感业寺,从感业寺被他接回来,做了二品的昭仪。
她说完之后,看着李祥云问:
“……姐姐可信我?”
李祥云很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说:
“信,怎么不信?这么以来就全说得通了……我说你明明十分受宠,怎么会十多年都没有孩子,明明十分受宠,怎么会一直是个才人没有升了位份,原来是这样。”
她又拉着了武柔的手,感叹地说:
“这真是阴差阳错,太宗皇帝本来是想帮你,到了现在倒成了坎坷了,你不知道外头……”
“外头怎么了?”武柔问。
李祥云心虚地垂下了眼睛,小声地说:
“最近外头刚刚知道你又入了新皇的后宫,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既是谣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管他们呢!”
武柔听闻,很是自信地冷笑了一声,说:
“我才不会放在心上呢,想一想我就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无非就是些腌臜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