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英举起小手保证,开心道:“妈,你去吧,曼曼姐说她陪我玩!”

陆曼曼笑着点头。

到馆长办公室,常淑英笑容羞涩站在周红玉身后。

宁馆长抬手:“不要害怕,你过来,听你妈妈说你在家也画过不少画,把你今天带过来的画给我看看。”

宁馆长尽量语气和蔼,这鹌鹑似的胆小的女孩子竟然是周红玉的女儿,啧啧!

可怜了这孩子,这样的性子平时在家肯定没少挨周红玉的骂。

常淑英带了两幅画,一一打开,摆放到宁馆长面前的桌子上。

宁馆长先是一愣,皱起眉头,他一改开始时的漫不经心,打起十二分精神。

很快,他严肃着脸敲了敲桌子,不客气地对周红玉道:“你跟我说这孩子才学画画不久?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耽误这孩子!”

这样的天赋宁馆长在一众老友的后辈中没见过几个。

虽然有三五个自小苦练多年的后辈技艺远比周红玉女儿精湛,但唯独缺少了艺术家必不可少的灵气,而周红玉女儿两者兼具。

“老师……”见新老师对妈妈态度不好,常淑英小声反驳。

她妈妈是最好的——

周红玉认真道歉:“我倒是稀里糊涂活了几十年,差点把孩子也耽误了,宁馆长你要是看着还行就指导一下,我感激不尽!”

听着周红玉诚意满满的道歉,宁馆长舒坦了,傲娇地摸了摸胡子。

他打包票:“生出这样的女儿是你的福气,你放一百个心,经过我的调教你女儿将来必能能成长为业内翘楚,人人尊称一声老师!”

他这话说得周红玉这个对自家孩子迷之自信家长,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饼画的也太大了吧,感觉不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