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嘴里还有头发,那是……”清山眼睛尖,大骇:“你把王大拿喂鱼了?!”
王小二笑得狰狞:“不喂鱼,难不成留着剁碎了给你们做肉包子过年吃吗?”
“呕……”燕红反胃,“王小二,你比王大拿恶心多了。”
“过奖!过奖!”王小二蔑笑了声,“派人给容府送信。要想救县主,请国舅爷一个人来!”
“请吧!”木栅栏门一拉开,三个人就被关了进去。
燕红过意不去,偷偷挨着桑晚坐下:“对不起了,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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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还在外头,不慌。”桑晚朝清山努了努嘴:“清山大哥,你守着门。”
“好!”清山单独靠在木牢门边坐下,嘴里咬了根稻草:
“这王大拿也是罪有应得,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这底下有多少鳄鱼?”
桑晚只听说过这种动物,全身上下皆可为药,是非常稀有的药源。
“我从记事起就在鬼城了,那时就听说这地下河连通外头的湾流,有鳄鱼出没;
后来王大拿成了城主,常常将不听话的人扔进这水池喂鱼,鳄鱼就越来越多。现在下面应该有十几条了。吓人得很!”
“这么多,太好了!”
桑晚心瞬间活络,这可是白捡了一个药材库,白石那老东西要是知道得乐疯了。
燕红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么可怕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桑晚简单同她讲了下鳄鱼浑身都是宝,燕红的眼睛登时亮了:“可以卖钱?!”
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瞬间对这丑陋的东西也没那么怕了。
清山见两人热火朝天、旁若无人地聊如何炼药、如何卖钱,忍不住回头往鳄鱼池里看。
乖乖,这么看,好像池子里的比牢里的还可怜啊。
这两个女人,咦~
清山挪了挪屁股,还是离她们远一点。
一只惨白的手从黑暗中伸了过来,敲了敲桑晚身旁的木柱:
“喂,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