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真别说,这块地儿,真就是灼烧过的。”棠忆晚不知怎的从哪儿听说了学校这事,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直到确认了学校并没有任何炸弹。以及棠笙歌是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只是棠忆晚现在是趴在地上观摩着那铁片儿自燃留下的灼烧痕迹。
“晚姐,没想到在这能见着您。”一个青年男子在边上一边笑嘻嘻的,一边在采集现场的痕迹,便于分析小铁片儿是怎么自燃的。
“行啊,几年不见都成拆弹队长了啊。”棠忆晚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不过你们不是军方么?怎么不是拆弹警察?”
“诶哟晚姐,这可是学校啊,那么大块地儿呢,光拆弹警哪够啊,就接到这小女娃……啊不对,您妹妹报警后,那警局一听那是棠大小姐的妹妹棠二小姐啊,所以我们自然也就调过来了。”青年男子刚才还绷着根弦,现在是彻底放松了下来,拆弹人员把学校来回检查了不下三遍儿也没发现任何炸弹。他现在是放心多了。
“奇怪,难道只是冲着我来的?”棠笙歌轻声嘀咕了一句,她现在越来越想不明白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目的。
拿了小铁片儿削了自己的桌脚,那为什么直接椎骨位置,那儿再怎么扭来扭去也离不开凳子,变化不大而且也非常致命。为何偏偏朝着自己腿部而来砍桌脚?而且他们究竟是因为自己的过节针对自己还是一视同仁?
棠笙歌越发觉得阴谋就在自己眼前,但就是揭不开事情真相。
“你检查出什么所以然了没,我妹妹可是被她们老师说成什么恐怖分子了。”棠忆晚显然对余银瑕刚才讲述的细节有些不满。
余银瑕刚才是说棠笙歌来教室上课,趴在课桌上,然后她课桌腿就断了。这不就摆明了说是棠笙歌的责任了。
憨厚的男生看着地面上一层黑色的东西,轻声分析着:“晚姐,我初步看了一下,我觉着这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微型炸弹,而是一种自毁装置?”
“怎么说?”棠忆晚看了看男子,拿手指点了点余银瑕。
男生会意,敞开了声音:“额,据我看呢,这滩铁水之前呢应该是块铁片儿,然后里头放了一个小型的自毁装置,照我的推理来看,二小姐的桌脚呢就是这铁片儿切掉的,这桌脚才会有如此平滑的一个切面儿。但这也可以想到,这铁片儿是冲着二小姐去的,可能是没丢准,或者说是二小姐恰好躲过去了呢?当然准头不好,肯定是没受过训练的,并且最近有谁看二小姐不太舒服的,二小姐的老师可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