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玉从钱夹子里拿了钱就又走了。
中午,杨文秀做的午饭。
午饭后,夏晓禾背上自己的黄布包。
这个黄布包,是她自己缝的,是当年看下乡的知青们背的,她羡慕,就找了旧布缝的,上头还缝了‘为人民服务’几个字。
背好后,她就要去陈父工作过的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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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去。”陈致远道。
这是陈家的事,是父亲的事,陈致远觉得要出头也该自己。
夏晓禾摇头,“不用,你去反而不好弄。你放心,我不会撒泼放赖的,我去跟他们讲道理。”
“不是。”陈致远道,“红玉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是啊大嫂,红玉那丫头一向嘴巴没把门的,不过,你不我大哥跟着,万一要是跟领导们吵起来,没人帮你。”陈致文道。
夏晓禾白了他一眼,“那你是觉得我是去吵架的?”
“不吵怎么要?”陈致文叹道,“不瞒你说,就我爸这钱,我偷偷去要过几回了,也吵过几回,全他妈的没用。
都给我踢皮球,哭穷。
再穷能穷的过我?今年都二十四了,翻个年二十五,虚二十六,就快奔三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以后要当一辈子老光棍?跟我小舅一样?”
杨文秀拍了他一下,“你小舅那时不是原因特殊吗?他原先是定了亲的,人家反悔了的,不怪他。”
“那我找不到对象就怪我吗?还不是......”陈致文刚想说是被父亲拖累,可一看到父亲阴郁的脸色,瞬间闭嘴。
只是心里委屈。
因为父亲的事,大哥被逼下乡,他和小妹留在城里,其实日子也不好过。
有个坏分子的父亲,他和小妹从小被人孤立欺负,他想参军参不了,想工作轮不到他,想干点啥人家都带有色眼镜瞧他。
想谈个对象,人家还要看他家里成分问题,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搭理他啊?
夏晓禾看问题扯远了,气氛也尴尬,就道,“好了,困难只是暂时的,现在形势不是越来越好了吗?
你们放心,爸的事交给我,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大嫂,我陪你去。”陈致文觉得自己跟那刚才领导吵架有些经验了,说不定能帮上忙。
夏晓禾拒绝,“不用,人多反而不好,而且,这事急不得。”
说完,她便自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