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热热闹闹的时家,村民都期待看新郎新娘。
“白家这小子是咱们村唯一一个有出息的,时大山的闺女在村里也是一枝花,还别说,这俩人可真般配啊!”
“得了吧,要我说有出息还得是那个萧野,人家的夫郞现在可比时轻轻好看多了!”
“说的也是,看看人家现在住的和穿的,比我们好上百倍!”
汉子们喝了点酒,失了点理智,全然不在意这场婚事的两个主人公。
时轻轻盖了红盖头,旁人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么扭曲,多么记恨。
白楚言也是维持表面平静,装作听不见别人的议论。
“楚言,轻轻我们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她啊,从小到大我们都没让她受过什么苦!”
杜春哽咽,拉着时轻轻的手百般不舍,对白楚言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岳母,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对待轻轻的!”
白楚言半搂着时轻轻,掬着腰对杜春承诺。
“行了,别误了时辰!”
时大山一把拽过杜春的手,表情有些嫌弃。
“楚言,你和轻轻好好过日子就行!”
“好,那我带轻轻走了!”
锣声鼓声重新奏起,白楚言和时轻轻一人牵一端红绫,走出屋子。
来到白家,冯英今天特意打扮一番,坐在主位上,接受儿子和儿媳的敬茶。
“哟,白秀才,这礼也成了,不如让大家看看新娘啊!”
李赖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现场,在村民中冒头。
村里没成家的,之前对时轻轻有想法的也在起哄,叫嚷着看新娘。
白楚言盛情难却,缓慢的伸出手,轻轻揭开时轻轻的盖头。
时轻轻一直保持着娇羞的神色,白楚言看的痴迷。
“哼,这儿哪好看了,还不如煦哥呢!”
李赖子的一句话,让刚才活跃热闹的气氛瞬间凝固。
时轻轻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时煦,偏偏还有人说自己不如他。
时轻轻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容貌,如今在时煦的比较下,也失了颜色。
眼瞧着时轻轻要动怒,离李赖子近一点的汉子把他拖了出去,
“他喝醉了,说胡话呢!我这就把他带出去啊!”
因为李赖子的一顿操作,气氛没了刚才那般好,白楚言将时轻轻送回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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