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时言绍将药膏涂满随言的伤口,
“等会儿再穿衣服!”
“裤脚撩起来。”
随言有些艰难,裤子和伤口黏在一起,很难挽起来。
“别动!”
时言绍制止,“我用剪刀剪开!”
时言绍小心谨慎,伤口漏露,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膝盖跪了一晚上,已经发紫发青了,伤疤周围也是一片黑红。
时言绍用帕子擦干净,帕子被弄脏了。
“怪我吗?”
时言绍继续手上的动作,温柔小心。
随言摇头,“主子没错!”
“那你错了吗?”
“属下没错!”
伤口骤然被用力触碰,随言本能收缩。
时言绍看他一眼,没再折腾他。
等时言绍上好药,随言看着自己的膝盖,欲言又止,
“主子,属下这样怎么随行?”
时言绍洗洗手,“又不出门,就这样!”
“来人,本王的早膳呢?”
时言绍看着被他包的有些像粽子的随言,心情愉悦了些。
随言常年面无表情,不知为何,时言绍现在从他脸上看到了委屈。
时言绍嘴角上扬,心情愉悦。
——
“嗷嗷”,“嗷嗷”
【宿主宿主,男主要出去了,要出去了!】
9799狂吠不止。
时煦不解,“哥哥,九九怎么了?”
萧野安抚他,“没事,我们跟过去看看。”
时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