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
话落,一道鞭子快疾迅速落在他身上,
“好一个不知!”
时言绍脸色苍白了些,抿着嘴唇。
随言一声不吭。
时言绍将鞭子扔在他身上,“自己动手吧,十鞭!”
随言面不改色,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往自己身上鞭打。
随言常年习武,手上力气比时言绍不知大了多少。随言性子古板,对时言绍言听计从,说好十鞭就是十鞭,力气不减分毫。
时言绍看着他,随言衣服料子粗糙,现在已经打的皮开肉绽。
“停下吧!”
时言绍出声,轻声问道,“知错了吗?”
随言抬头正视他,“属下无错!”
“好,你好的很!”
时言绍甩袖,“那你就跪到知错为止!”
时言绍回到床上,躺下,不管身后那人。
“是!”
随言低垂,“主子,你喝了药再睡吧!”
“闭嘴!”
时言绍翻过身去,不理会。
随言心里发酸。
随言跪了一晚上,时言绍一夜未睡。
天微微泛起白色,时言绍眼下有了不明显的青黑。
“随言?”
时言绍精神有些模糊。
“属下在!”
随言一晚上不曾活动和休息,嘴唇发白,声音有些嘶哑。
“上来!”
时言绍翻过身来,看着他。
随言嘴唇懦动,“主子,于礼不合!”
“给本王倒杯水吧!”
时言绍也不执着。
“是!”
随言往前挪一下,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骨子里犹如蚂蚁在蚀骨嘶咬。即使这样,随言也一声不吭。
“起来!”
随言踉跄一下,站稳,步履艰难,走到桌子旁,用手去触碰壶身,
“主子,属下去提壶热水来!”
随言作势就要拿着壶往外走。
“让他们送来吧,你别去!”
时言绍叫来人,“去提壶热水,另外还有治疗创伤和清理伤口的药!”
屋里没了旁人,时言绍忍不住,咳了咳,
“主子!”
随言走过来,靠近床边,“如何了?”
时言绍摇手,“无碍!”
“将衣服脱了,让本王看看!”
随言有些欲言又止,眼神晦暗,最终还是解了衣带,将衣物一一脱落。
“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