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浮屠让人每隔小半个时辰便擂鼓一阵,只是南岸军营并没有再出来军队。
秦良玉说道;“世子,貌似这位开平王比东海的赵天昊更难对付。”
“走吧,看一场好戏。”
陈浮屠披上长袍,和秦良玉站在河岸边静静等待。
今晚的风出奇的大,而且快要到冬日,即便最擅长水战的锦帆贼也不可能长时间待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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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甘将军准备的如何了。”
秦良玉小声嘀咕,突然河对岸的军营起了大火,这场火来的太过突兀,简直毫无征兆。
有道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火借风势四处蔓延,黑夜之中的南岸瞬间炸营,惨叫声和呼喊声不绝于耳。
“走水了!快救火啊!”
“不是走水,是敌袭——”
混乱和无序在对岸上演。
火在狂风的作用下点燃了大片营地,说是火烧连营也不为过。
“世子,您在此稍等,末将领兵去冲杀一阵。”秦良玉上马便要过去。
陈浮屠迅速拽住了她的冰凉的小手,轻声道:“不用麻烦,开平王不是赵天昊,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果然,孙成宗在大火起后,第一时间安排人灭火,然后又差遣人拦截罪魁祸首。
等发完命令,他便亲自带人赶到了桥对岸。
陈浮屠笑眯眯地喊话:“开平王,一把年纪了,不好好睡觉,居然还学小孩子玩火。”
“镇北王世子,虚虚实实,你居然在虚中夹了一实,倒是有你父亲的本事!”
孙成宗也没想到陈浮屠的手段这般高明。
先用疲兵之计,然后在虚虚实实中突然来那么一下子,连他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都猝不及防,吃了个大亏。
最离谱的是,那一小股北疆士兵啥时候摸到了南岸都不知道,这让他有种本能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