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火光昏暗,有夜色遮掩,两蛇轻轻松松进屋。
老大爬上房梁,尾巴勾着梁柱,倒吊着缓缓伸下硕大的脑袋,对准石桌,两眼炯炯有神,像是在说:嗨~
它像机器人折手臂一样,脑袋一转一停一转一停。
转一下,蛇信子伸出,停时收回蛇信子。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想要尖叫时,它跟着频率一起:啊~
无声啊出了表情包。
大了数倍的血盆大口一张,尖叫声连连。
四个男人边叫边往屋外冲,实在是那庞大的身躯太有冲击力。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另一张血盆大口。
老二盘着身躯一整坨堵在门口处,它上下颠着,一圈一圈的肉分开叠起,分开又叠起,像弹簧一样伸缩。
观赏够惊慌之色,它收起嘴角,大脑袋探进屋,庞大的身躯在四个吓得定住的男人身边来回转圈圈。
然后很嫌弃地卷起他们扔到门口拱松了的泥坑里。
为了活命,四个男人爬起来要跑,十分后悔这个屋没放任何武器,菜刀都是钝的。
现在钝刀也来不及拿。
老大大尾巴从天而降,duang duang duang打桩,三两下就将一个男人种进地里,只留出脑袋在接受天外甘露的洗礼。
最近翻地种菜多了,得心应手。
有一个男人要跑,轮到老二打地鼠,邦邦邦,种地成功。
另外两个男人吓得瑟瑟发抖,看到伙伴那么惨,不敢爬起来,也不敢跑。
两口子等呀等,等呀等,一直没等到两人主动竖起来给它们玩种地。
雨下着呢,反正都早晚要种地里,等啥呢?
赶紧的。
又等了一会,老大不耐烦了,大尾巴一卷一放。
等个屁。
立桩完毕。
嘶嘶嘶。(媳妇,你先玩。)
邦邦邦,第三颗种子落地。
利落的动作让仅剩的男人面如死灰。
俩蛇可能成精了,他玩不过,乖乖躺平。
组织,请原谅我没能完成任务,不是我无能,是对手太强。
老二宠蛇公,卷人放种子,老大打桩。
一蛇玩两回,公平。
大尾巴压了压泥,确保爬不起来,两蛇安心进屋。
四个女人抱成一团,有害怕但没有抖得很厉害,可能内心已经麻木了。
反而是两个小的吓得屁滚尿流。
刚才不挺能叭叭的吗,就这?
出息。
两蛇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