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家们都喜欢这样的严谨。
因为严谨,就是数学的特色。
第三排的位置上,来自普林斯顿大学的几位教授坐在一起,看着李牧的目光中除了欣赏,就是赞叹。
彼得·萨纳克教授口中忍不住称赞道:“这样的演讲真是太棒了,这样的年轻人居然还有着这样没有瑕疵的逻辑,真是太难得了。”
德利涅也微微点头,笑着说道:“就像是他之前的那篇论文一样。”
“是啊。”
彼得·萨纳克颔首。
“就是那篇关于阿达马猜想的证明论文?”
旁边另外一个老数学家问道。
这位老数学家叫恩里科·庞别里,同样也是菲尔兹奖得主,和德利涅同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终身研究员。
反正来参加李牧这场报告的,菲尔兹奖得主丝毫不少。
“是的。”德利涅点头道:“你应该看过那篇论文。”
“嗯,当初你们也和我说过。”庞别里点点头,随后便感慨一声:“我记得那篇论文也写的很好,结构严谨,讲述清楚,这个年轻人,的确能称得上是天才数学家。”
德利涅和萨纳克都微微一笑。
毕竟李牧早在那篇论文中,就得到了他们两人的一致认可。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发现,他现在讲的内容,好像要比他的报告中多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三人转头看向这个说话的人。
安德鲁·怀尔斯,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者。
他对费马大定理的证明,使得一直以来只给四十岁以下数学家颁奖的菲尔兹奖,专门为他破例一次。
给当时已经44岁的他,颁发了一个菲尔兹特别奖,以表彰他对费马大定理的证明。
费马大定理在数学界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证明他,也表明了怀尔斯的数学能力,在世界上足以排得上顶尖。
所以他的话语,也引起了德利涅他们的疑惑。
“多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他们停下了之前的惊叹,将注意力转移到李牧的演讲上。
渐渐地,他们也确实发现李牧的内容中多了一些和报告原文不一样的东西。
在报告之前,他们人手都发了一本李牧这场报告的纸质版本,本意是帮助他们这些听众们记笔记,或者是寻找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