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陈墨猜对,刘永仁的脸色不太好看,因此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已全部知道,何必还问我。」

「我之前在江河县打听到,王舒向县城的各个商户收取除税钱外的例钱,也就是所谓的保护费,而你就相当于王舒的打手,专为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一旦这些商户有人不听话,不缴纳例钱,他就会让你去教训不听话的商户,而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福泽客栈的张掌柜,应该就是没给王舒交例钱,所以才有了那个下场吧?」陈墨道。

刘永仁没有说话,不过眼中的惊讶,足可以说明他心中的震惊。

看来陈墨已经调查王舒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是要对王舒下手吗?

陈墨当他默认了,继续道:「那么再让我猜猜,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如此霸道,还能吩咐你一个五品武者,却至今没有出事,想必他上头也是有人吧。」

闻言,刘永仁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眼中带着一丝慌乱。

他连这个都知道?

「你到底是谁?」刘永仁艰难的抬着头,看着陈墨。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只需告诉我,王舒上面的人是谁,我便算你将功赎罪,考虑放你一马。」陈墨找个凳子,放在刘永仁的面前坐下。

「休想。」刘永仁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

「嘴还挺硬。」

陈墨屁股微微挪动,翘起凳脚,落在了刘永仁的手上,身体一用力。

「啊…」痛彻心扉的哀嚎从刘永仁的嘴里发出。

刘永仁疼的关牙紧咬。

「说不说?」陈墨道。

「有本事你弄死我?」疼痛激起了刘永仁的逆发心理,还对着陈墨怒吼了一声。

「骨头还挺硬。」陈墨咧嘴一笑,不过他暂时没有继续。

这里是青楼,在这里审讯不好,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