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界。
时间来到了一月中旬,天气越来越冷,寒风凌冽,吹在脸上,像刀剐的一样。
哪怕是晌午时分,旭日高挂,也没几个人顶着寒风在外走的。
装饰雅致的房间里,生了两盆炭火,开了半扇窗通风,屏风后,可见着十几个衣衫鲜丽,珠围翠绕的女子,或是围着棋盘指点江山,或是围拢着麻将桌出谋划策。
伴随着麻将的哗啦啦声音,可见宁月兰、惜月、楚乐婵、林箖儿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垒着白玉小牌。
徐妙儿坐在惜月旁边的椅子上,抱着一个暖炉,在腿上放着,水润杏眸瞧着林箖儿手中的麻将牌。
光两个火盆,并不能让屋内升高多少温度,惜月虽然也开始修行了,但品级低,根本不耐寒,没几下,便搓了搓手,把手伸过去,和徐妙儿一把摸着暖炉暖手。
楚乐婵瞧着这幕,勾起嘴角打了一个八条,瞥了眼徐妙儿那有些敞开的衣襟,直接将玉手伸了过去...
不入先天,都是凡人,楚乐婵虽然比惜月更耐寒,但也是个普通人,手也是凉的,伸进衣襟里,微凉的触感,让徐妙儿惊的一个弹射起身,暖炉都掉在地上,脸色涨红,又气又恼的看着楚乐婵,咬着唇儿道:“乐婵姐,你太过分了。”
别看徐妙儿是先进门的,楚乐婵是在西界的时候,才同杜子衿一起进的门。
但以徐妙儿的性子在楚乐婵的面前,和小羊羔差不多,在楚乐婵的“欺负下”,一来二去,反而叫起了对方姐姐。
楚乐婵则是心大的哈哈大笑,打趣起了徐妙儿:“妙儿妹妹的胸怀可比暖炉好用多了,若是夫君在的话,定是天天要抱着妹妹当暖炉...”
这话,惹得众女都是脸色一红,气氛轻快了一些,宁月兰玉容上起着浅浅笑意,为徐妙儿说起了话:“乐婵,别欺负妙儿,瞧把妙儿吓的。”
正在下棋的乔清雅,喝了一口春分端过来的热茶,她穿着一身浅蓝色刺花交领长袄,下着包臀裙、黑丝,梳着空气刘海,眉眼弯弯,两条玉腿交叠在一起,目光扫了过去:“妙儿别怕,今晚我帮你,等她睡着后,摸进她的房间,扒了她的肚兜。”
而离棋盘不远的软榻上,火盆就在榻下,宁月露烤着火,顺嘴回了句:“妙儿妹妹,我也帮你。”
“那我就向夫君告状,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