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众人又劝说了起来。
在一番拉扯之下,陈墨明显能看到镇西侯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这事,不太对劲呀...
开始,陈墨就起疑了。
攻城战,没攻下来,就死伤几百,这伤亡比太低了。
此刻看着众人的劝说,这让陈墨想到前世黄袍加身的一个典故。
就在陈墨思索的时候,镇西侯突然看向他,道:“贤婿,你觉得徐烈该不该斩?”
“侯爷,小婿不是镇西军的人,由我来说,有些不妥吧。”陈墨道。
“没有什么不妥的,子衿嫁给了你,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尽管说。”镇西侯道。
“那我就多言了。”陈墨拱了拱手,道:“侯爷,我父亲曾经也是军中的人,因此我知道军法就因从严,而徐将军违反军令,理应当斩……”
说到这的时候,整个大厅为之一静。
不少将领看陈墨的眼神已经冒着怒火了。
就连谷敬、吴世先也是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陈墨峰回路转:“但刚才吴将军说的也对,徐将军跟了侯爷四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且经昨晚一事,两军大战已经必不可免,临阵斩将乃是军中大忌,因此依我之言,应从轻处罚,免去徐将军在军中的一切军务,让他从一个小兵从头做起,将功赎罪。”
话落,众人看陈墨的眼神再次变了,变得和善了许多。
镇西侯挑了挑眉,没想到陈墨能说出这番话。
于是,在众人的求情下,镇西侯免去了徐烈的死罪,道:“徐烈,你这是在害本侯啊。看在众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去你在军中的一切职务,降为伍长,仗打一百大板,即刻执行。”
“谢侯爷,谢仪宾。”徐烈对着镇西侯、陈墨依次磕了下头。
至于那一百大板,对于一品武者来说,就是挠痒痒。
很快,徐烈就被拖下去执行仗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