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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自东方升起,大贺湖上结上了一层薄冰,年后,天气越来越冷,即便是在狂野的西界,人们也是给自己加上了一件棉衣。
镇西侯府。
如此冷的天,连侍女们都有些赖床,但害怕被管事的责罚,只能从暖和的被窝里怕出来,在廊道之间来往,伺候主人们起床洗漱。
陈墨几人在庄园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回到了镇西侯府住。
杜子衿的房间里,还未撕掉囍字的红绣床上,大红被褥中,陈墨被憋醒了过来。
睁开眼,只见整张脸埋进大柚子中,呼吸有些困难。
赶紧将身上的徐妙儿轻轻推到一旁,陈墨才缓了过来,左右扫了一眼,分别是杜子衿和乔清雅。
在陈墨的记忆中,只记得昨晚看着球赛,吃着柚子和莲子。
徐妙儿原本睡得好好的,被陈墨轻轻推到一旁后,被杜子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让她睫毛动了动,渐渐苏醒过来,睁开了眼帘。
敲见近在迟尺的男子面孔,徐妙儿眼神稍微迷茫了下,脸蛋便发红,轻声道:“夫君,醒啦...”
“嗯,差点被你捂死。”陈墨调侃道,徐妙儿胸怀天赋异禀,还是少女时便够比肩杜子衿、乔清雅,如今身为人妇后,胸怀又宽广了不少,超过陈墨后院的所有姑娘们了。
徐妙儿已不是当初的小村姑了,当然明白陈墨这话的意思,脸蛋臊得发烫,染红了脖颈,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声道:“夫君,讨厌啊你...”
陈墨轻轻笑了下,凑过去在徐妙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不过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