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西界太穷了,钱少粮少,造反哪这么容易。
这种事,可不是拍拍脑袋就能决定了,他得为西界数百万的民众着想。
之所以今日见陈墨,是因为被杜子衿缠得没办法,加上从她嘴里得知太后也是陈墨的女人时,镇西侯坐不住了。
倒不是他对当今太后有什么想法。
而是先帝还在时,说是要跟他结为兄弟,结果却摆了他一道,让独孙进京当了质子。
这是他心里的痛。
现在,子衿的心上人把太后,也就是先帝的老婆拐走了。
这算啥?
若是子衿和陈墨成婚了。
那陈墨就是自己的女婿。
那太后得管自己叫啥?
若是让远在京城的楚瑨南知道……
那可爽死本侯了!
这个便宜必须占。
镇西侯沉稳严肃,杜子衿还在面前时,尽量保持侯爷气度没笑出声。
现在就他一个人在,嘴角都不由上扬了起来。
当陈墨过来后,镇西侯的嘴角不由的又收敛了起来,谁都没有发现。
……
大厅里人不多。
镇西侯让下人全都下去,就留陈墨、杜子衿两人在。
镇西侯故意板着个脸,手指轻敲木桌,盯着正襟危坐的陈墨,又看向旁边低着头脸色紧张的女儿。
陈墨面对镇西侯审视的目光,浑身有些不自在。
从杜子衿的嘴里,他得知镇西侯和先帝还是口头上的兄弟。
现在自己拐走了太后,还被镇西侯知道……
太特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