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
韦从文跟宁正忠的拱了拱手后,两人热情的交谈了起来。
“状元。”陈墨挑了挑眉,独自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他的手上多了张纸条,正是刚才撞他的韦从文给他的。
就在他要看的时候。
一青年晃晃悠悠的在陈墨的身前坐了下来,大冬天的还拿着扇子。
其折扇一手,轻笑道:“许伯源,见过陈兄。”
陈墨手掌微握,一怔:“我们认识?”
“家父许谦。”许伯源道。
“原来是许公子,下官有礼了。”陈墨起身对许伯源拱了拱手。
刑部尚书之子,真正的权贵。
“不必客气,坐,坐。”许伯源摇着扇子,旋即说道:“陈兄刚才那一手可真漂亮,丝毫不拖泥带水,在下佩服。”
“许公子夸赞了,下官那些小把戏,在许公子面前不值一提。”
“得了吧,陈兄在我面前就不要拘谨客气了,二十四岁的五品武者,可比我强多了。”
“许公子谦虚了。”
许伯源笑了笑,放下折扇,拿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然后轻声道:“宁正忠这人,就是看不清形势,居然想借这酒会来结党营私,真是可笑。”
陈墨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了解宁正忠。
看不清形势是一点,当局者迷又是另一点。
还有一点,或许是宁正忠自己也想赌一把。
宁正忠如此在乎权势,肯定知道小皇帝一旦倒台,目前所有的荣华富贵也会消失,或许还会受牵连。
他肯定不会坐视自己拥有的一切化为过眼云烟。
何不攀附权势搏一把。
“陈兄,你可知这酒会第一场比拼诗词,以何为题?”许伯源卖着关子,笑道。
“请许公子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