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站错队,结果是很惨的。
作为胜利者,肯定是会清剿逆党,打压政敌的。
而刘显之所以暴露,还是被底下的总旗出卖的。
“看来这次镇抚司会空出许多位子来了。”陈墨眸光一闪,想起了重要的事:“李小旗,你可知千器坊该管上官林白如何了?”
李牧丰微微一笑:“林大人已官复原职,如今正在镇抚司衙门呢。”
……
街道上,不复往日的繁华,出来的民众也是噤若寒蝉,不敢乱说话,这次的动乱所带来的影响和变化是十分巨大的,锦衣卫又在街上到处拿人,这种时局不稳的时候,没多少人敢出来乱走。
北镇抚司也是忙的很,荣王、寿王的倒台,这背后牵扯了多少人,这都需要查,如此,这工作量,得有多大,加上内部排查,整个北镇抚司忙的不可开交,抓的人诏狱都快关不下了。
“放肆,你们都是什么东西?”
“快开本公子,我父亲是当朝少师,驸马是我叔叔,德宁公主是我婶母,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公子动手动脚!赶紧放开,否则小心的你们的脑袋。”
刚进镇抚司衙门,陈墨便听到一旁传来了一阵吵嚷之声。
偏头望去,正好看到林白带着一队锦衣卫,押着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男子走过来。
男子,陈墨认识,是少师之子骆诚,而且还对他印象深刻。
因为之前的那桩抄家灭门之案,王才是主谋的话,骆诚就是从犯,在王才凌辱新娘之事上,骆诚也是参与者,经仵作查验,那新娘是被活活凌辱至死的。
“畜生...”
虽然在天牢关押了几个月,但他的血性还在,当时烧纸他心里也是暗暗发了誓的,此时愤怒涌上胸腔,他走了过去,但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朝林白询问了一下骆诚犯了什么事。
“大人,骆知宾跟随逆党谋反,证据确凿,被判抄家...陈...陈墨?”林白看着那一身飞鱼服,当即以为是上面来的人,没有看清人是谁,便是恭声说了起来,抬头发现是陈墨时,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