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果然没有猜错,这有点虎里虎气的中年人,就是这次花五百万请他的冤大头……东家。
“卢先生你好。”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这称呼太西方了,我这人比较传统,喜欢别人叫我卢老爷!”
卢老爷?
尼玛,这跟传统有个屁关系。
周末心里有一万句槽想要吐,但看在五百万的面子上,还是吞回去了肚子里。
“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殡仪馆吧,那边估计也有吊唁的人要来了。”
小主,
殡仪馆离南山墓园很近,走路也就十多分钟的距离。
周末他们到的时候,外面的灵堂都已经搭建好了。
因为追悼会是明天举行,前来吊唁的人不是很多,灵堂里面的大多数都是卢老爷家的直系亲属。
卢老爷说他想给自己父亲办个热闹的葬礼,还真不是说的,因为周末看到了灵堂里面还有唢呐班子。
周末他们到的时候,唢呐手正鼓着腮帮子费力的吹着唢呐。
唢呐一响,灵堂里的几个直系亲属也跟着就大声哭了起来。
可这唢呐手今天貌似状态不怎么好,吹了还没一会,声音就断了。
唢呐声一断,那边灵堂的哭声也就跟着断了。
刚好这会又有客人来吊唁,唢呐手一见亲属的哭声断了,那怎么行呢,会让吊唁的人误会亲属不够孝顺的。
唢呐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了一口后,又拿起了唢呐。
这边唢呐声响起,那边灵堂的哭声也又马上跟上,可唢呐手这次又没坚持到吊唁的人离开,声音就断了。
嘎!
唢呐声一断,那边哭声也跟着停了,吊唁的人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这正准备说节哀呢,你这哭声停了,还咋说的下去呢?
场面一度尴尬。
卢老爷见到这一幕,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这请的啥唢呐班子啊,到底会不会吹唢呐!”
那唢呐手也是倒霉,他的业务水平本来是肯定过关的,但因为昨天晚上得知卢老爷给的价格实在是有点高,让他兴奋的一宿都没睡着,所以才弄的今天状态不大对劲。
“卢老爷,实在是抱歉了,我今天这状态给你丢脸了,要不我把钱退给你,你再找找别人?”
唢呐手见卢老爷脸色难看,心里也非常的内疚。
“这会你让我去找谁啊,这又不是在农村,你以为唢呐手那么好找的啊?”
卢老爷劈头盖脸的一阵训斥,差点让唢呐手当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