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朕来说,今日的偶得良谋,永远好过明日的万全妙计。”
“东胡人可不一定能给咱们多少时间。”
箫元常一惊,道:
“难道东胡人已经有动作了?”
刘恪摇头:“那倒还没有确切消息,只是普六茹部已遣人来赎回普六茹阿摩,东胡人有动作是必然的。”
“朕特意召你,便是因为两件事。”
“一件是朕的木鞘金剑之言,你也是世家之人,可将这话带出去。”
“另一件,便是筹措粮草,准备备战,眼见着就是秋收的日子,东胡人不会在冬日开战,更不会等到明年开春。”
箫元常应声,随后又有些担忧:
“世家之事,如此处理倒也足够稳住部分人,只怕事后仍会有人心生不满。”
“不满?”
刘恪挑了挑眉,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
“朕立起了姜氏,教他们怎么做,告诉他们朕喜欢什么样的世家,木鞘金剑也给足了面子里子。”
“若是还觉得不满......”
“这世家之中,朕清理最干净的,是宇文氏。”
箫元常深深一拜,既然皇帝是这个意思,那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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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批秀女到了。
这次刘恪没有开宴会,而是选了个偏殿,分批次召见。
以五个为一批次,看两眼就是下一批。
多少有点糙,但刘恪看得就是个眼缘。
至于没挑中的,自然继续留在宫中,当宫女。
有木鞘金剑在,选出来的妃子,至少名义上都是出身寒微。
应该能触发【故剑情深】的天命,到时候那些成了宫女的秀女,真要因为嫉妒做出点什么出格事来的话。
那刘恪就可以名正言顺,玩一次九族消消乐了。
这一个个秀女,无异于世家的一个个把柄罪证。
“这么一想,连带着这个容易遭人嫉妒,看似负面作用的效果,也挺有用啊?!”
挑了五个幸运儿纳为妃子,剩下充作宫女,刘恪也不再过问选秀的事情。
而是在寝殿中召了姜氏女子。
皇帝纳妃还有一段复杂的流程,但作为被刘恪树立的典型,也就是走个过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唯一的悬念就是,姜氏女子的封号。
按照当今大汉几经修改的嫔妃制度。
皇后第一档,婕妤次之,其下则为九嫔。
即三昭,昭仪、昭容、昭媛;三修,修仪、修容、修媛;三充,充仪、充容、充媛。
从整个姜氏的表现,以及对姜祛寒的投资,刘恪打算封其为婕妤。
不过这事儿倒不用急,刘恪目前也没有立皇后的打算,毕竟连儿子都没有,那么皇后之下的一应封号都不成问题。
同房倒是可以急一急。
皇帝无子嗣,真的很容易天下动荡,刘恪也不得不为国征伐。
姜氏女低着头,有几分局促不安。
就这一眼,刘恪就觉得选对了人。
下颏尖尖,脸色白腻,双目精致而灵动,肤如白玉,光滑如瓷,嘴唇甚薄,瓷白色的小牙齿宛若碎玉列在其间。
一袭汉宫中妃嫔常穿的绕襟曲裾深衣,穿在少女身上,婀娜身姿尽显无疑。
这是最让刘恪吃惊的,本就收束得相当紧的衣衫,更加凸显其规模。
小主,
绝对是母仪天下之姿,低头一眼望不着脚尖,绝佳的睡眠专用枕头,未来的皇子必然是个很能吃的胖大小子。
但如此规模,气质却显得落落大方,端正得体,当真奇异。
唯一的遗憾之处,可能是服饰风格上,趋于保守。
不过不碍事,等到君威攒足了,往路易十四身上抽,太阳王的各个天命都不弱,还有高跟鞋、丝袜精通。
入了榻上,束了帘。
“叫什么名字?”
“姜素橖。”
刘恪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为何眼中有泪?”
姜素橖仰起粉颈,怯生生道:“臣妾受陛下宠幸,高兴的。”
刘恪调笑道:“未经人事,哪懂得什么叫宠幸。”
姜素橖白着小脸,小心翼翼的答着:“宠幸就是承恩叼露。”
好一个叼,刘恪伸出一指,碰着姜素橖的嘴唇,一直往下,划过颈脖。
姜素橖身子轻轻抽了抽,下意识尽力往上仰着颈脖。
“怎么,爱妃是害怕了?”
姜素橖只是闭着眼,眼皮翻动:
“臣妾、臣妾听闻民间嫁娶,新婚之夜,必定要在洞房坚持一夜,直到天明,这样才会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爱妃也是如此期望吗?”
“天下女子无一人不想与郎君情长至天明,臣妾亦是如此。”
嘶.......
刘恪忽然觉得单抽赵光义也是个好主意。
就是不知道嫪毐在不在卡池里,嫪毐曾把太原郡更名为“嫪毐国”,也不知能不能算个君主。
既然对方期望,刘恪自然不可辜负。
有着【锁匠国王】的天命在,他自认为开锁技术当世一绝。
可真当这枚玉锁展现在面前时,他才发现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开锁技术。
没人开过的锁,有点难开,看来得将这玉锁结构研究透彻,才能够成功开锁。
兴许是锁的主人,怕粗暴的开锁动作弄坏了锁,发出了轻轻抽泣声。
而刘恪却是听不得这些,柔声宽慰一番,作为开锁老师傅,哪能开到一半就放弃呢?
刘恪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