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喝闲聊,已是未正时分,整整过去两个时辰。
此时谷鱼,怕耽误教宗大人教务,连忙起身,收拾桌上残羹剩菜。
片刻间,他收拾干净,向教宗大人行礼,告辞离开。
等谷鱼离开不久,一道身影,闪身而至。
那道身影,好似凭空出现在后院中,教宗大人,也吓一跳。
见是老院长,教宗大人只是摇摇头,有些无奈。
他埋怨道:“每次来此,您老人家,就不能正常一些,是不是又偷听许久?”
“长孙小老头,你真想好了,他能同意吗?”老院长答非所问,意味深长问道。
教宗大人,一边请老院长坐下,一边沏茶倒水。
他才轻声道:“还要看看,到时候再说吧!”
“光沏茶啊……你俩喝半天酒,怪馋人的,我要喝酒,就喝你酿的酒,赶紧上酒!”
老院长大大咧咧,坐在桌前,见教宗大人沏茶倒水,连忙很不见外道。
“你师徒二人,差距怎么那么大,一个懂礼貌,又会来事!一个到这里,总不见外,又不是您家!”
教宗大人虽埋怨,但从空间戒指中,取出自酿美酒与酒杯,为老院长斟酒倒满。
老院长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很是享受般,轻轻放下酒杯。
他伸手示意教宗大人,继续倒酒,方才开口道:“都是一家人,客气就是见外!”
“当年俩孩子,若听话,踏踏实实,留在不老书院,或者留在天尘宫,也不至于被贼人追杀。最后家破人亡,留下孤苦伶仃的小鱼,还差点夭折!”教宗大人,想起往事,有些遗憾道。
“当年寻见小鱼,见他瘦弱似骨,一身暗疾,长此以往,命不久矣。小小年纪,却甚是顽强,不知疾苦,好似小大人般,我心如刀割啊!后悔当年,不该放任俩孩子胡闹,若早些抓回书院,何止于阴阳相隔?”老院长望着天空,有些自责道。
“那时您老,又不在燕云大陆,我又事务缠身,不在山上。谁知俩孩子,偏要那时候隐居,又不打声招呼,哎……一切皆是命。只恨多年追查,并未找到真凶,不能为他们报仇!”长孙独孤同样望着天空,有些忧伤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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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一大把年纪,还不如古战那小子,活得通透,可惜修炼资质了!”老院长继续轻声道。
“为民而战,打下安居乐业的世道,又能维持多久?”教宗大人感慨道。
“喝酒喝酒……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准备好破境了吗?”
老院长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此时教宗大人,端起身前酒杯,同样一口喝下。
他轻声说道:“还需要一些时日,您飞升在即,有没有把握啊?”
“我也没见过谁飞升,谁知道哪?到时候再看吧!”
老院长并不将飞升之事,当一会事。
反正他也没见过,真正飞升的大能,一切都要他,修炼摸索前行。
二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大多话题不是书院,便是天尘宫。
要么便是整个天下大势,总之二人,以此闲聊助兴,多喝几杯。
燕京城内,奇宝斋三层,谷鱼早已布下一座隔绝阵法。
谷鱼与胡言,坐于茶桌前,桌上摆放着谷鱼,赠送给胡言母亲的礼物。
谷鱼将开宗立派,请胡言担任商行长老之事,向他讲完。
胡言一边沏茶倒水,一边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