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小的真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您的表姐……”
“闭嘴!”
贾十一已经让车夫将马车赶了过来,让邢岫烟先一步上了马车。
贾琮则是踹了伊永文一脚,冷冷说道:“你开赌坊,只要按规矩纳税,不做违反律法的事,爱怎样怎样。但你要擦亮眼睛,我家的人,你要是敢放一个进去赌钱,本伯就打断你的五肢挂到城墙上去!”
“可是……可是……”
伊永文很想赶紧应下送走这位瘟神,可他没法应啊。因为就在此时此刻,赌坊二楼还有一位姓贾的爷正耍着呢。
贾琮冷哼一声,伊永文当即就吓瘫在了地上,一股脑就将上面的那位贾姓小爷给卖了。
“十一叔,去把人抓下来!”
很快,贾十一就揪着一人扔出了赌坊的大门。
贾琮只一眼的认出了那人,怒喝道:“贾瑞,你竟然敢进赌坊?来人,将贾瑞押去宗祠,按族规处置!”
“琮哥儿,求你了,别……唔唔唔……”
隐藏于暗处的亲兵听到命令立马赶来,堵住了贾瑞的嘴将其拖了出去。
贾琮伸手一指那块金灿灿的“长乐博坊”匾额,冷声下令:“把那匾给我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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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哗啦~
一声巨响,不但匾额被砸了,就连长乐坊的大门都毁了大半。
贾琮让人将躲在一旁的邢忠塞进了马车,临走前还再次警告伊永文:“下次再让本伯看到有我贾家的人进长乐坊,你就准备让人给你收尸吧!”
……
邢忠夫妇带着女儿邢岫烟进京投亲,却在这种情形下与贾琮见面,让贾琮即疑惑又替邢夫人尴尬。
到底是他的嫡母,这几年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该要照顾的面子还得照顾到。
贾琮没有直接带邢家人回府,而是在大时雍坊内寻了一间小院租了下来,然后又让人去客栈把邢岫烟的母亲温氏接了过来。
估计是车马劳顿,温氏刚到通州就病了。又因为邢忠输光了银子,无钱寻医买药,竟然病的连床都下不来了。
贾琮直接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御医,入夜前才从迷糊中醒来,抱着邢岫烟就是好一阵哭。
安顿好这边后,贾琮找来邢岫烟,不顾邢岫烟的推拒,强塞给她一千两银票。
“明日我会派人过来,给表姐跟舅舅、舅母制几身衣服,等舅母病好些了,再请表姐你们过去。”
这便宜舅舅干出来的事绝对不能让老太太知道,要不然好不容易安省的家里,非得闹出别扭来。
邢忠不但是个赌徒,还差点害了闺女。这事要是让老太太知道,弄不好她会强令嫡母与娘家彻底切割开来。
别看邢夫人时常咒骂堂弟游手好闲没有出息,可她就剩下这一个娘家人了,操心着呢。
这些年四处抠搜下来的银子,大半送去了南边贴补娘家……
若因为堂弟混账不堪惹了老太太的嫌,估计她又得哭天喊地闹出不该有的风波来。
嗐,都是些什么破事!
邢岫烟双眼通红攥着那几张银票,目送贾琮的背景逐渐消失在门框中。
小院门房中是贾琮的亲兵,负责照顾邢家人的是他院子里的两个丫鬟,还有从黛玉那儿借来的王嬷嬷。
贾琮刚走出小院,负责打探消息的人就迎了上来,躬身道:“三爷,查清楚了。勾引邢老爷去赌坊的是金陵的几个商人,具是颇有家资之人。他们与邢老爷乘的同一条船,北上这一路,应该是刻意接近邢老爷的。”
听完了亲兵的禀报后,贾琮的脸色越发冷峻。
不是应该,贾琮敢百分百的肯定这几人就是刻意接近邢忠,要不然就邢家现在的落魄样子,这几人怎么会主动结交?
勾引邢忠去赌坊输光了银子,还是冀王府麾下的产业,若真让赌坊拿邢岫烟去偿了赌债,堂堂永丰伯的表姐成了青楼女子,那真就闹出天大的笑话了!
贾琮按住了心中迸发的杀意,叮嘱道:“把那几个人抓起来好好审问,一个都别放跑。我倒要看看,他们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外,到底还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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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