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忭是咬着牙从马上下来的,他的母妃是宠冠六宫没错,他是受太上皇的宠爱也没错,可架不住刘恪这厮比贾赦还浑啊。
“拜见王兄!”
看着拱手跟自己行礼的刘忭,刘恪似乎很满意。笑呵呵上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揽住他的肩膀拉到跟前:“看来十四弟是打了人啊!”
“我没有,不是我,王兄误会了,是这小子自己撞在我马蹄上的。不信王兄问问他们……”
刘忭快哭了,这都是什么事啊,要是被刘恪这厮大嘴巴传了出去,贾恩侯肯定带着荣国府的亲兵堵自己。
到时候白白挨打不说,说不定还要被父皇责罚。至于说带自己的人打回去?他藏点兵马容易吗?为这种事暴露自己的秘密,不值当!
“奴婢可以证明,是忠信王殿下打了贾千户,奴婢身上的伤便是替贾千户挡的鞭伤!”
嗯?
刘忭万万没有想到,小小的内侍竟敢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泼。
的确,他原本是朝着贾琮挥出的鞭子,可真没打到啊。这委屈,他什么时候受过?
“呵呵,十四弟,你完了。信不信这小子回去哭上一遭,贾恩侯会带人冲去你家把你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刘恪没有等刘忭的回应,蹲下身子摁住还在打滚的贾琮,冲着贾琮眨眨眼,随后说道:“唉哟,伤的不轻啊。十四弟,你这麻烦惹大了,哥哥我可是听说贾恩侯极疼这个儿子。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贾琮多聪明?立马就听懂了刘恪的意思。
抱住刘恪的大腿就往他的蟒袍上抹眼泪:“哇哇哇,王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忠信王殿下不但拿鞭子打我,还骑着马要从我的身上踩过去。您看看我肩膀上的马蹄印……对,已经踩了一蹄子了!疼啊王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是带着您赐给我的玉牌才敢来宫里的,忠信王这么欺负我,就是打您的脸啊!”
呵!
这仇恨拉的,刘恪往贾琮腰间挂着的玉佩一看,还真是自己那日顺手赏他的玉牌。
于是乎刘恪呵呵冷笑,转身看向呆立原地的刘忭:“十四弟,你不认识字?这玉牌上的‘忠顺’二字入不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