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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厂长,您这话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为,目前大学课程无用?”
“不能说全都无用,只能是“学以无法致用”……plc编程,大伙都知道吧?”
众多记者纷纷点头,“那是大泽工业联合体的强项。”
“对,plc革新后,如今已经烂大街,甚至成为青少年团教育系统中小学生的课外题,用于辅助控制多个航模,但我去周围几所着名高校,找一批同类转业的应届毕业生,让他们自己设计一款控制机床的plc,你们认为他会吗?”
“……”
“这就是“学以无法致用”,同时意味着,学习控制系统的绝大多数应届毕业生,今年找不到工作,不信可以等到9月份,做完统计之后,再看看我的回答……这就像,今年你选了bp机维修专业,三年后出来,满大街都是智能手机,你能干啥?”
“……”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不解决,它很快就会变成社会问题。”
“徐厂长,听闻tep大学第一届毕业生即将离校,他们就业前景如何?”
“就在前段时间,我方与北美达成了第四轮外贸·最惠国待遇协议,我主导徐家村在东北投资了一系列中小型企业,同时又对大泽产业园的汽车模块,进行了扩建,而第一批毕业生,源自谷城老中专的初三学生,他们经过三年学习,掌握了初中级管理岗的知识,都将称为企业创始人,或者企业总管。”
“徐厂长,您这种大肆扩产的行为,是否会导致市场上原有的企业,逐渐失去生产空间,被迫破产?”
“原有企业很难做外贸,而徐家村投资的中小型企业,主要搞外贸,双方一内一外,业务不重叠,国内企业自然不会失去生产空间,当然,如果国内企业做的不好,犹如我之前说得“红旗救场”,到时候我也不会客气。”
“徐工,太空电梯项目进度飞快,明年是否真的可以试运行?”
“完全可以!”
“徐博士,铁皮公司早在年前就宣布实现了“飞轮电池”商业化,为什么没有投产?是生产工艺达不到要求吗?”
“是我的设想,超出了当前科技上限,导致飞轮电池的成本降不下来,或许我们只有实现“工业2.0”,方可大范围推广飞轮电池。”
“徐教授,您对利比亚战争怎么看?”
“抱歉,鄙人只是企业管理者,不谈战争,也不谈政治。”
“徐贼!受死!
伴随一声怒吼,现场再次混乱。
徐飞遥望被警卫抬走的几位老研究员,暗中叹口气。
我都说那么明白了,这些老顽固咋就听不懂呢。
更奇怪的是,瞅着几个人的状态,咱内心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小心疼。
徐飞再次暗中叹口气,跟记者们继续沟通。
其之所以接受问答,并非在意资本派和自主派的看法,而是给东方鼓舞打气,避免徳美科技爆发,自家群众内心产生巨大落差,导致全都提不起干劲。
现在希望有了,就业趋势也讲明了,未来发展谁都可以看得见,如果再跟着互联网的节奏乱叨叨,那肯定是脑子不好使,等灾难降临,留着自然没啥用。
至于人口衰减问题怎么解决?
自家拥有第五代试管婴儿,完全可以提前采集骨髓,然后进行人造人,等婴儿出生,再重新培养。
总之,一切以大局为重!
三个小时后,记者问答结束。
与此同时,福尔曼议长与北美总管小布,也先后抵达京城。
徐飞只是个打工的,没参与这事,回到蓝色方正内部小食堂吃顿饭,来到科学院和工程院迁居喜马拉雅后,留在京城的“总部”。
在科研界,总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勤勤恳恳,忠于职守,却又默默无闻的为着这个国家做着巨大奉献。
而在这些人中,又有一部分人,他们对国家的忠诚度母庸置疑,但受自身性格、思维方式、家庭环境等因素,不宜知晓一些绝密级计划。
包括在喜马拉雅进行的红1战斗机风洞试验、机载模拟电子瞄准器、地面激光辅助指挥技术(激光类似风筝线,永远指着红1战斗机,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辅助飞行员实现一些极限操作,或提前开火,相当于飞机上搭载一名驾驶员,地面模拟舱内设置一名副驾驶员,两人一主一副,操纵红1战斗机,可以比无人机更灵活,更准确,更具有应急能力,也是针对无人机的大杀器。)
这些人无法迁往喜马拉雅,只能留在科学院总部、工程院总部,做一些自主研发。
由于跟老朋友、老同事,甚至师兄、弟子、学生,失去联系,又通过某些研究成果的公开报告,知晓他们在为徳北资本服务,这些人的情绪,可想而知。
骂徐贼,估计算好听的。
或许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设置“秘密研究所”,让他们迁进去,避免泄密?
问题是,他们的身份已经泄露,甚至成为公开人物,否则不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怒骂徐贼。
徐飞思索着,迈入研究中心。
正在做研究的两名老研究员见状,刚想爆发,却看到工作人员抬进来一台从未见过的纯机械装置。
并且是剖面。
“这是……飞轮电池+发动机?!”
“你们只有三天的破解时间,时间一到,东西必须归还给铁皮机械试验所。”
老研究员微微一愣,心中狂喜,飞快搬来凳子,“徐厂长,快请坐!”
“不必了,徐贼想看看你们有什么研发成果,以便带回去,换点更好的回来。”
“量子通信算不算?”
“嗯?”
这可是北美和欧区都没有搞出来的东西。
徐飞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