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有居住痕迹的房间。
只有四楼的两间房间,是有人居住的,看起来有些生活的气息。
并且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格兰利威的房间,哪个是蒂塔的房间。
蒂塔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保险柜中最后那张照片的放大版。
白发蓝眼的男孩正灿烂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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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蒂塔的衣柜里挂着裙子。
安室透翻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包括格兰利威的房间,衣柜里除了几套正装西服和白大褂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彷佛所有的关键线索都只存在于地下的那个房间,和他们二人的实验室。
安室透最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桉,却始终没有找到。
那位老人家说的,格兰利威和蒂塔侥幸逃过一劫,却再也没回来过这边。
为什么……
这边要一直保持着原样呢?
是在等谁回来发现这一切吗?
等的是谁呢?
艾维克利尔吗?
以及格兰利威和蒂塔到底还活着吗?
如果活着的话,怎么可能会任由这一切保持原样呢?
走遍了整座宅邸也没再发现别的线索的安室透抱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屋子。
在离开前,他回头注视了片刻黑夜中孤零零的建筑。
在他眼中,那座建筑彷佛沉睡的魔物,随时准备将进入的人吞噬。
他开着车离开。
……
在抵达和艾维克利尔同住的房子外后,安室透惊讶的发现,大厅还亮着。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艾维克利尔每天十点就会准时睡觉,今天难道还没睡,坐在客厅里等他吗?
安室透内心有种莫名的感觉,彷佛被丝线缠绕的窒息感。
他推开大门的手有些犹豫,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大门。
他暂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维克利尔。
怜悯吗?愧疚吗?后悔吗?
这些情绪都有。
但是……
这些情绪都是没有意义的。
迟来的怜悯与愧疚,以及后悔,都是没有用的。
如果组织毁灭了的话,他会告诉艾维克利尔一切,并向他道歉的,为当初的视而不见,见死不救。
也为……迟到的正义。
无论艾维克利尔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想要自己的命……
金发的男人垂下眼眸。
但是现在不行。
安室透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