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世界大战,南部非洲可是从始至终都表里如一,不像美国一样两边拱火,生怕世界大战打不起来。
可以说欧洲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美国是要负很大责任的,就算欧洲人再傻再天真,现在也该回过味儿来了。
这也不能怪美国人贪婪,欧洲人也是自作自受,被美国人一茬又一茬的割韭菜,美国能有今天的辉煌,离不开旧欧洲的输血。
割韭菜是有后果的,杜鲁门和他背后的美国资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南部非洲企业无底线竞争,那么对于利欲熏心的美国资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41年珍珠港事件之前,美国没有停止和德国、日本的贸易,现在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诚意呢?”罗克也直言不讳,对于南部非洲来说美国并不值得信任。
对德国的贸易也就罢了,南部非洲的损失不大。
对日本的贸易,直接碰触到罗克的禁区,要说罗克不记恨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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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你知道的,华盛顿对纽约的影响力有限,就像比勒陀利亚之于洛城——”杜鲁门希望罗克能体谅美国总统的尴尬。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美国总统管不了华尔街资本家,总统是为资本家服务的。
这句话听上去也没错,国家领导人本来就是为国家服务的。
可往深里想,资本能代表国家吗,能代表所有国人的利益吗,然后这就成了一个伪命题。
“不不不,比勒陀利亚才是南部非洲的首都,洛城也要接受比勒陀利亚的管理。”罗克不同意,南部非洲可不是美国。
杜鲁门忽略了一件事,罗克不仅是南部非洲的首相,同时还是南部非洲最大的资本家,洛城是罗克的大本营,比勒陀利亚则是罗克的办公室,这根纽约和华盛顿是两码事。
不关心地理的,可能会有人认为纽约才是美国首都。
洛城从来不是南部非洲的首都,用无冕之王形容更合适。
“我刚才所说的,也是我们所有美国人的共同意志。”杜鲁门表情严肃,罗克如果不让步,杜鲁门就无法向华尔街交代。
杜鲁门并不甘心以罗斯福继任者的名义,在美国总统名单上留下注释,他三年后是要参选的,如果得罪了华尔街,那杜鲁门搞不好连党内初选这一关都过不了。
在美国国内,杜鲁门的选情明显落后于纽约州长托马斯·杜威。
只有杜鲁门的南部非洲之行硕果累累,杜鲁门才能取得和托马斯·杜威抗衡的资格。
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杜鲁门的胜利。
“恭喜你,你终于得到了白厅大门的钥匙。”罗克的恭喜让杜鲁门一头雾水。
杜鲁门有可能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走平民路线的美国总统。
美国总统虽然一直都是普选,实际上杜鲁门之前的几乎所有美国总统,走的都是经营路线,普通美国人的感情,对于总统大选结果的影响力有限。
托马斯·杜威就是传统经营模式下,被美国精英阶层退出的总统候选人。
另一个时空的杜鲁门,面对托马斯·杜威的压力,不得不离开总统办公室,前往美国各地游说,尽力争取普通人的选票。
杜鲁门几乎做到了极致,他乘坐火车,在每一个火车站都会进行演讲,真正从电视机和广播里走到普通美国人中间,像普通美国人推销自己,拉拢底层美国人选票,从而一举击败托马斯·杜威。
罗克与其说讨厌美国,不如说讨厌华尔街的大亨,他们是真正趴在美国身上吸血的寄生虫,如果杜鲁门不能摒弃,或者说尽力减少华尔街对白厅的影响力,那么罗克就不会改善对美国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