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便宜些吗?”
周轻言问得直白。
牙子面露为难,“姑娘,一百八十文最低了。”
“房子在哪儿?”
“离这儿不远,那房子若非……房主人也不会每月二百文钱往外租赁,对了姑娘,咱们这儿赁房的规矩,押一付三。”
边走,牙子边同周轻言讲。
“那房子出过什么事儿?”
“也没……嗐,那房子死过人。”牙子话音一转,“好久以前的事儿了……我和姑娘讲,那房子足足四间屋子,是个小院呐,二百文赁个小院多值?”
说话的功夫,几人到了。
牙子用钥匙打开院门,院子不仅有四间屋子,还有个小水池,这样的院子每月八百文都不贵。
“姑娘你看这院子怎么样?”
牙子带周轻言三人看。
“是不错,一百文钱。”周轻言记着摊主的话,比起眼前这个花孔雀似的男人,她更相信摊主。
况且这样的院子无论是二百文,还是一百文,都亏。
既选择这样的价格向外租赁,定然有原因。
只怕这院子……不止死人。
“姑娘一百文钱哪里赁这样好的院子?”牙子不愿,“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一百七十文。”
“一百文,并且不押一付三。”
“姑娘你这个价格……算了,既然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