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清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她偷情?!
之前的日子多美啊,老公不在身边,不用上赶着去伺候,公婆体贴,妯娌和气。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照应好,手中还有大把的银子可以花销,想回娘家也就回了。
如此好的日子,别人做梦都不敢这么梦,她却一点不珍惜,难道真是被人宠的昏了头,脑袋糊涂了么?
云莺不好褒贬林淑清的做法,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别的苦衷。
但哪怕是有别的苦衷呢,难道就可以对婚姻不忠了?
云莺想七想八,脑子里一片混沌。
突然她感觉身子一轻,直接被人拦腰抱起来。
云莺大惊,她还穿着寝衣,还衣衫不整。
她忙拍陈宴洲,“你抱我起来做什么,先让我把衣裳穿好啊。”
陈宴洲不看她皱成一团的寝衣,轻笑着说,“屋里太昏暗了,我把你抱到窗台去。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衣裳。”
陈宴洲是如此说的,也是如此做的。只是他言语虽克制,行为也算礼貌,但那眼神如狼似虎,怎么瞧都带着满满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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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心肝颤了颤,想到这人如今已经和离,勉强算是单身……
她默默的裹紧了身上的衣裳,赶紧又给脚上套上一双绫袜。
做完这些,外边响起吴大娘敲门的动静。
吴大娘见开门的是那位容貌出色的公子,云莺姑娘则坐在窗前在梳头发。
她一时间也摸不清两人到底什么关系,总不能说云莺姑娘是这位公子的相好或外室吧?
看着有点像,但也不太像啊。
想不出个所以然,吴大娘就不想了,只招呼二爷与云莺说,“我给姑娘端了些热水来洗漱,还给这位公子准备了热茶。不知公子用过早膳没有,我稍后去斋堂,一并取些早膳来。”
陈宴洲帮着接了茶水过来,另一只手又接过了云莺洗漱用的热水。
做完这些,他才问云莺,“早膳想在斋堂吃,还是去山下吃些什么?”
云莺想了想说,“在斋堂吃吧,若有粥的话,我想吃点粥。”
二爷闻言便吩咐吴大娘说,“取两份粥,另备些小菜来就好,别的不用张罗了。”
他出京时,特意在京城一家老店,给云莺带了些烧麦与花卷、玫瑰卤馅饼之类。东西放在专门的食盒中,现在还是温热的,就粥吃正好。
吴大娘得了吩咐,欢喜的下去准备了。
这厢云莺自己梳头总梳不好,气馁之下,她想着直接在脑后扎一根发带算了。
也就是此时,一把秀发被人接到了手里。
二爷一手握住长如缎子似的长发,一手拿着梳子,他狼狈的梳了两下,头发倒是很容易梳通,就是要梳发型的时候,二爷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整理出个样子来。
没办法,最后只能是从云莺手中接过发带,勉勉强强将头发扎成了一束。
云莺全程没带动的,只沉默的任由他施为。等察觉头发扎好后,她伸手一摸,忍不住笑了。
二爷也笑了,清俊的眉眼中此时都是畅快至极的愉悦。
二爷说,“回头我好好学学。”
云莺“嗯”了一声,也没反问他,一个大男人学这个做什么?
她起身去洗漱了,二爷则亦步亦趋跟着她。
跟着她到净室,又跟着她出来。
看她清洗手脸,又看她认真的往脸上抹了些润肤的香膏。
云莺本还想画个淡妆的,但二爷一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她又不是石头做的,那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她手都有些抖了,那画眉的笔也抖啊抖的,总感觉会画出一条蚯蚓来。
二爷摩拳擦掌,眼瞅着也想上上手。
但这是他现在可以做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