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点头,道,“那张大叔的腿如何了?”
司庭远道,“能治……”
接着,司庭远就将方才与张木匠他们说的法子与朱珠又说了一遍。
听得司庭远口中的那个法子,朱珠浑身抖了抖,将腿骨都打断,这是什么凶残的法子?于是,朱珠问道,“这法子能成吗?”
司庭远淡然地笑道,“放心吧,我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所以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张大叔的腿治好,剩下的一成就看张大叔自己挨不挨得过去了。”
朱珠长舒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司庭远又笑道,“再有,我们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将何师傅带着,到时也就不怕给张大叔治腿伤的时候会出什么意外了。”
朱珠拊掌,笑道,“还是相公你想的周到!”顿了顿,又问道,“不过,相公,你提过并不想过多的人知晓你会医术之事,今儿个怎么就自个儿说出来了?”
司庭远凝了眉,沉着声道,“方才的那情况,任谁瞧见了都会动恻隐之心。”
“既然如此,你有医术这事儿日后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能帮着些乡里乡亲的就帮着些吧,况且杨大夫最近时常不在村子里头,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的,或者再凶险的病都没人给看诊,大老远地跑去镇上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竟是可怜得很。”朱珠斟酌着对司庭远道。
司庭远想了想,觉得朱珠说得有道理,反正这世上会医术的多得是,难道人人都是镇北王世子?于是,司庭远点头道,“却是我原先着相了,那就听娘子的吧。”
朱珠便抿了嘴,笑道,“行了,你坐一会儿,我去灶房给你烧热水,赶紧梳洗了歇息,明儿个一早还要早起。”
待司庭远点头,朱珠便出了屋子,去灶房给他烧热水。
烧完热水,喊了司庭远来提,夫妻俩便各自梳洗,上床歇息了不提。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