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婉如眼里赤裸裸的，都是杀意。

“那为什么？我与你何时有这般大的仇恨？你至少也要让我死得明白。”

萧毅追问，咽了一口口水。

“好，不过我也有话想问你。”

谢婉如收了匕首，她是真的想问这件事，因为前世她并不知道。

“八九年前，你是否见过这个女子？”

谢婉如拿出一张画相，上面的女子正是付柔。

萧毅的目光在那副画上来回打量，好像有过印象，可却又不记得。

“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

于是谢婉如又拿出一张沈言之的画像。

只见萧毅的脸色微变。

这个孩子，竟然和小时候的他如出一辙，他年幼时还是太子，每年都有专人为他作画，他自然清晰地记得自己从前的模样。

“他是谁？你为什么会有这幅画？”

萧毅的瞳孔都放大了许多。

谢婉如又把刚刚收起来付柔的画像拿了出来，“所以你还是想不起这个女人？她是这个人的母亲，我想问的是，八九年前，你跟这个女人是否有关牵扯？”

谢婉如实在不想问得太露骨。

“不可能……不可能……我在火灾中受了伤，大夫说我不可能……不可能会有子嗣，这个女人我真的没有印象，不过八九年前我的确有过不少女人，那个时候我的确正放纵，那些女子长得都差不多，我并不记得。呵呵，可是不可能的……”

萧毅扯着嘴皮子苦笑。

这简直就是荒诞离奇的一件事，这么多年他有过太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谁有孕，这也是他的遗憾。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不回答我心中也有了答案，这个女人，是我前夫的外室的，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蠢，也好去嘲笑他。”

谢婉如把画像全都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