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觐走上前,“这小兄弟箭术好的很,拔得头筹不是没可能,为了一个这样的恶人不去参赛,太可惜了。”
巴拓母亲看着萧延觐问,“你是?”
“在下林聿,中原人。也是来墨圪部参加骑射大赛的。”
林聿......
经历了那么多事,这个名字都好像是上辈子的里的事了,如今从他口中听到‘在下林聿’这四个字,心似乎漏了一拍。
而此时,他似乎想到的和她一样,两人目光相对,眼眸中皆是缱绻的往事,说不清道不尽。
巴拓父亲叹了一声气,“你也是外地来人,怎能斗过这里的恶霸,我知道你们一片好意,但还是不要惹是非好。”
阿依此时凑上前来,“怎么斗不过?区区一个恶霸而已,你们知道无疾院吗?”
无疾院在胡国的有谁人不知,在他们平头百姓眼中,无疾院就是胡国最阴暗危险的地方,人人畏惧。
见几人听到无疾院后皆目露怯色,阿依道,“我大哥就在无疾院任职,你们不用怕这个人,我就不信他敢得罪无疾院。”
说完,阿依开始翻找腰包,想去翻找达旱师兄给她的无疾院腰牌。
以前达旱师兄常年在无疾院,把她自己留在峪达尔不放心,便特意留下无疾院的腰牌,让她保命用。毕竟在胡国,敢得罪无疾院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萧延觐按住她翻找腰牌的手,一记目光看去,示意阿依别拿出来。
现在的墨圪部热闹非凡,人多眼杂,说不定就与无疾院有关的人,此时拿出来太过招摇,别惹上无故的麻烦。
阿依虽一时没明白过来,但看着萧延觐的眼神,便停下动作。
一旁的巴拓思虑片刻,转头向母亲道,“我明天要去,母亲放心,墨圪部重视骑射大赛,不会让比赛出什么乱子的。”
巴拓母亲还是放心不下,但知道儿子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