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门锁发出响声。
她蹙眉。
刚刚没听到他的车回来。
正忖着,门板被人从外面推开,带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乌木沉香气息。
男人迈着长腿走进,门板被关上。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迅猛而来,温妤本能地后退,腿上摞得整齐的衣物滑落,散开,一套白色蕾丝内衣裤坠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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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被男人黑色皮鞋碾压而过,他高大的身躯压上床上的人儿。
成熟的男性气息侵略着她的气息、毛孔,温妤别开脸,双手推拒他胸膛。
顾淮时虎口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脸,猩红的眼眸瞪视着她,近乎咬牙切齿,“傅西洲把你卖给我的事,你这就忘了?”
“你也不膈应!”
下颌骨几乎要被他捏碎,温妤疼得皱眉,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以为,她还爱傅西洲。
温妤眨开眼角的湿润,直视他眉眼,“傅哥为了报仇,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他的做法,我能理解。”
顾淮时白眼球瞬间爬上红血丝,像是藤蔓滋生,迅速蔓延开。
胸口起起伏伏,鼻息短促,“卖了你,你还能理解,温妤,你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温妤淡定地打量他。
他是在气那几个亿打水漂了么?
她唇角微微翘起,语带讥讽,“爱,我爱他,所以理解支持他,再说了,他还没嫌弃我被你当玩物呢。”
顾淮时脸色阴沉到极限,“他把你送给我玩,也算是个男人?也值得你死心塌地?”
温妤无畏地直视他眉眼,“值得,他会娶我,他现在是傅家掌权人,以后,我就是当家主母,有名有分。”
这话充满对前世那个,不肯给她名分的他,的讽刺。
只是,现在的他,听不懂。
这辈子,她没问他要过名分。
顾淮时鼻尖轻轻一哼,透着轻蔑,“踩着你上位的名分,你也稀罕。”
温妤被他惹恼,眼神幽怨,语气冰冷,“我稀罕,比跟着你强。”
闻言,顾淮时一愣,眸色翻涌,喉结滑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