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时挂断电话,阴郁的眼眸盯着外面的夜景,麦色胸口起起伏伏,掌中手机几乎被他捏变形。
这时,落地窗反射出小姑娘雪白的身段,他转身走向她。
温妤刚要下床去洗掉一身的黏腻,顾淮时突然过来,健硕的身躯又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里,滚烫浓郁的男性气息笼罩住她。
这一次,他愈发地狠,紧紧拥着她。
明显感觉出他汹涌的情绪,温妤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昏暗的酒店环境里,红酒般的灯光,男人的脸部轮廓也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目光泛着森冷寒意,没有温度。
这样的他,教她心脏一紧,脑海浮现起当年他下半身瘫痪,发疯时的样子。
他仿佛也听不见她的话,堵住她的唇索吻……
次日醒来,他精神如常,没有任何不对劲,她也就没再过问。
三天后,他们回到京城。
那枚翡翠镯子,温妤一直没戴,藏在柜子里,锁着,为免节外生枝。
若是被顾大夫人看见,肯定要一番询问。
几天夜夜笙歌,温妤身子骨弱,在家连着休息两天没去上班。
这天,她还没下到一楼,就听楼下客厅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喜悦女声。
她到一楼,仔细一看,是京圈着名的媒婆,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