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嫩白的大腿,爬着一条蜈蚣似的疤痕,刚退痂不久,增生还有点红肿。
顾淮时喉结滚动,眼眸里墨色翻涌,嗓音暗哑,“还疼么?”
温妤低着头,额头几乎与他的相贴,“不疼”。
说话间,两人气息碰撞在一起,她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空气一下就暧昧燥热起来。
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就要别开脸,倏地,唇瓣擦过他的鼻尖,像是电流窜过,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
午后,外面的阳光正浓,温暖地照在身上使人发懒,大脑发懵,温妤不由得闭上眼,与他缱绻地吻在一起。
还发着烧的男人,异常温柔,一吻方毕,温妤脸颊烧得酡红,从他怀里挣开,“你吃药了吗?”
顾淮时慵懒地靠在沙发里,语气淡淡,“没吃。”
温妤:“……”
她找来药箱,给他量体温,喂退烧药,灌他喝大量的温水。
生病的男人比平时温顺很多,还很听话,叫上床就上床。
她扶着他躺下后,刚要起身,被他拦腰圈住,男人的脸埋在她后髋骨的位置,她想挣开,他手臂软铁似的紧紧箍着她的腰。
顾淮时闭着眼,吮着她身上淡淡甜香,沉沉睡去。
温妤坐了好一会儿,嫌累,索性躺下。
刚躺下,就被他捞在宽厚的胸膛紧紧抱着。
她165的个头在他高大的怀抱里,显得娇小很多,渐渐地,她也阖眼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由远及近响起鞭炮声,房间内光线也暗了很多。
温妤心下一惊,拿起手机一看,都快晚上六点了。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调成静音的,无数个顾大夫人打来的未接电话。
而顾淮时也还在睡。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退烧了。
“顾淮时,你醒醒,年夜饭都要开始了!”
彼时老宅,顾家一大家子的人肯定都要坐齐了,她和他,却还睡在一张床上。
想想都觉得荒唐。
顾淮时慵懒地掀开眼皮,语气淡淡,“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