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长指抚上喉结,指腹轻轻摩挲那枚草莓印。
她前晚在车上咬的。
那会儿,正到老宅门口,他不愿缴械,小姑娘惊慌地看着车窗外,不停催促他。
她越是催他越想捉弄她,尤其在家人的眼皮底下,别样的刺激,舍不得结束。
湿漉漉的她忽然埋他脖颈,湿濡的小嘴吻上他喉结,贝齿用力咬住那点软骨。
那一刹,脊椎骨像是过电,同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双重的刺激,就地把他给正法!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顾淮时喉咙发干,灼灼目光盯着对面,当众说跟他不熟的人。
温妤的目光还停留在那支派克钢笔。
顺着她的视线,顾淮时眼皮微眯,下一秒,两人的目光不期然相遇。
温妤立即回神,回答他之前的话,敷衍一句:“顾总,你一贯公私分明的,不是么。”
顾淮时的确是个公私分明,恪守原则的人。
而在温妤这,那些原则底线、禁忌束缚,形同虚设。
旋转座椅后滑,顾淮时睨着对面的温妤,冲她拍了拍大腿,示意。
温妤皱眉,“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
顾淮时面色一沉,“过来。”
温妤面无表情,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扯,拽入腿上,身子跌趴在他胸口,鼻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禁欲的气息。
顾淮时温热粗糙的手指捏住她薄凉的后颈,拉开她,下一瞬,一手掌住她后脑勺,偏头吻住。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仰头承受,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
温妤这从总裁室一进一出地回来,脖子上多了一枚草莓印,女生们难免八卦,她淡淡回一句“过敏,挠的。”
她总是清清冷冷,人淡如菊的样子,跟顾淮时又是隔着辈分的,没一个人怀疑她说的话。
今年顾氏年终晚会的策划项目落到了公关部和总裁秘书办,温妤是秘书室唯一一个艺术专业的,她加入了策划组。
忙碌近大半个月,年会如期在半岛酒店会议厅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