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咬着牙抽气,嘴角却噙着笑,“没事,瞧你吓的,脸色都白了。”
“顾淮时,你凭什么打傅哥?!”温妤转身,仰头冲居高临下的男人,用尽气力地喝。
顾淮时睨着她紧抓着傅西洲胳膊的手,拳头不由得攥紧,发出清脆的骨骼摩擦声。
温妤强忍着惧怕,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告诉老首长了!”
也是发自骨子里的狠意与决绝。
想要跟他断个彻底!
顾淮时盯着她,冷声道:“跟我回家。”
温妤紧紧抓住傅西洲,也被他护在了身后,“小叔,妤儿今晚要跟我出去玩,跟顾伯伯和伯母打过招呼了!”
“傅哥,我们走!”温妤不想跟他继续对峙下去,拽着傅西洲绕开顾淮时,朝着门口走去。
剩下顾淮时,胸口大幅起伏。
迈开步子。
秦湛上前,递给他手表,男人边走边戴上。
刚到地下停车场,傅西洲的布加迪威龙正扬长而去。
车上,温妤灌着冰块,要给傅西洲冷敷。
“傅西洲你赶紧去附近的医院,拍个片子,他手劲大的,看起来没事,没准颧骨粉碎性骨折了。”她冷静地提醒他。
傅西洲转脸睨着她,没好气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上回她怀疑他内出血,应了验,这回又怀疑他骨折。
真怕又应验!
温妤皱眉,“我是认真的!”
说话间,将冰毛巾贴上他的脸颊,傅西洲自己按住,“给我吧,别把你的手冻着了。”
温妤体质寒,一到冬天,手脚冰冷,捂不热,他们现在就是赶去他开的一家天然温泉会所,带她去泡一泡的。
明天刚好是周末。
温妤不依他,“你还得开车,危险。”
忽地又想起他前世车祸自杀的事,心下有点慌。
一路上,她一直叮嘱,提醒他,开慢点、开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