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辛:“什么不行?”
“您一直不曾临幸后妃,您看她们都急成什么样了?都给您下药了!这样下去,怕是朝野上下会众说纷纭。”
帝寒辛点头。
“臣有个主意,可以解决此事。”国师说。
帝寒辛:“什么主意?”
“等会上朝之时,臣就说,您练童子功,三年之内,不能临幸妃嫔。”国师神色很是自得:“皇上,这个主意不错吧?”
帝寒辛沉默片刻,说:“以前从未有过练童子功的说法,现在突然这样说,怕是难以服众。”
国师:“他们爱信不信!您能有理由搪塞过去就行!等三年以后解了蛊,您就一年怀三——不,到时您多多甄选秀女进宫,臣再给您开几副药,一年怀十个都没问题!到时候他们自然就消停了!”
帝寒辛:“……师父,何必这么麻烦?那不还有皇后吗?若她生出嫡子嫡女,流言不便不攻自破了。”
这样,他也不至于都二十岁了,还一大早换亵裤。
“皇后?”国师诧异地看着他,“您不是说,绝不让她得逞吗?”
帝寒辛:“这不没办法吗?总得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国师:“可您还说等解蛊以后,要废后,赐死!您要是跟她有了孩子,这……对孩子不好吧?”
帝寒辛:“朕在想,她才十六岁,哪里懂得那些龌蹉手段?定是身边有奸人教唆。只需清除她身边那几个奸货,再好好教教她,倒也不必非得杀了她。”
国师:“皇上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
帝寒辛:“毕竟是父皇赐的婚,废了她或杀了她,定会有人趁机大作文章,说朕不孝。”
国师上下瞧着帝寒辛:“不孝?她都给您下了这么歹毒的蛊,您还觉得不孝?而且,您之前怎么没想过孝不孝的问题,现在就想了呢?”
帝寒辛没说话。
“皇上,您不对劲!”国师说:“该不会是……她又给你下别的蛊了吧?”
他一把抓住帝寒辛的手腕给他把脉,然后掰开他的眼皮,仔细看他的眼珠子:“没有啊!没中别的蛊啊……”
帝寒辛眼皮都被他掰痛了。
……
自从穿书,闵依依乐不思蜀,每天懒懒散散只管玩,啥都懒得想。
不过,这次丢了初吻,闵依依突然就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