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听着心里有一些波动,眼光带着温柔的唤着:“麦冬,麦冬,醒醒”
麦冬睁开眼,明天拿出手巾给麦冬擦了头上的汗:"喝药"
麦冬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魇中,抬手打翻了药碗,给明天手烫的通红,听见破碎的声音,麦冬坐了起来,明天收回手用袖子遮住:"我重新去给你煎药"。说完走了出去
麦冬似乎反应过来了,掀开被子,慢慢的冷静下来,额头的冷汗直冒
天晚了,白叔和桐儿去休息了
明天一个人在煎药,麦冬虚弱的走了进来,看着纱布包裹的手,麦冬歉意的说:"对不起,烫着你了"
明天看着麦冬笑笑:"没事,你怎么来了"
麦冬虚弱的说:"都躺了一天了,人都消沉了"
麦冬坐下来看着明天说:“我从未问过你,关于你的故事,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
明天还是主打知一个安静,麦冬也不强求,碳火通明,一股药味在大厅蔓延,许久明天把药倒入碗里端过去给麦冬:“小心汤”
明天便在麦冬旁边坐下:"我没有家,四海八荒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会停留也会继续行走,会看天地之变幻,会感悟万物大道法则"
麦冬认真的说:“你倒是活的自然,通透”
明天说:“水利万物而不争,任何事物都要遵循一定的规则,方可感知道”
麦冬不知不觉把药喝完了听着明天的话,明天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
麦冬眼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轻轻的说:“你心中有道”
明天点头:"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麦冬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了,心里有那么点酸酸的:“我很难达到你的心境”
明天侧头看着麦冬:“你很优秀,定能走向目光遥望的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