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塔率领几队人马,在多明离开北羌边境前成功将其拦截。

夜深露重,寒风刺骨,旷野之上刀光闪烁,喊杀声撕裂了寂静的夜幕。

多塔骑于战马上,眼神冷冽如霜,手中长刀寒芒凛凛。

刀锋划破空气,每一次出手都凌厉果决,不留一丝余地。

随着鹰卫步步紧逼,多明手下的队伍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刀戟林立间,敌军士气崩散,连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力。

多明的战马已被砍伤,嘶鸣着瘫倒在地。

他一跃而起,拔出腰间的佩剑,眼中闪烁着一抹绝望又疯狂的光芒,

“多塔!你个肮脏的杂种!根本不配坐那王位!”

多塔的马缓缓向前,马蹄踩在泥土与鲜血交织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停在多明面前,刀锋染血,神情冷峻,对他的话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多明,要么你自己死,要么孤帮你死,你自己选一个。”

多明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眼中却闪着疯狂的恨意,咬牙低吼,

“多塔!你赶尽杀绝!杀了父王!杀了所有兄弟!你根本不配为人!”

多塔垂眸,只是勾唇一笑,声音平静却充满威压,

“孤不杀你们,就要被你们杀,孤无所谓为不为人。”

“你果然无情……”多明眼神更显怨毒,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他抬起沾满血的手,用大拇指抹去唇角的血迹,缓缓道,“你不仅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和手足,还亲手用二十四道酷刑折磨他们……”

“你这种无父无母的人,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吧?”

多塔的目光依旧沉冷,无意再听他多言,长刀一抬,杀意已凝成锋芒。

可就在此时,多明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诡异的讥讽,

“听说你带回来个私生女,和你一样,是个小杂种……”

多塔目光一寒,刀锋停在半空,声音骤然冷到极点:“你什么意思?”

多明眼中闪过恶意的光芒,唇边浮现一抹阴冷的笑容,

“你猜猜……她能不能承受你用过的那些酷刑,一道道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