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语气都有些摇晃,“我又不是神,不是什么都会……”

多塔仰头看她,想看出什么来。

见她额上已经隐隐沁出汗珠,便又转开视线。

学了好几日,元昭已经能自己骑着马儿走。

多塔也在马上,不远不近跟着她。

元昭没有表现出想逃的意思,只是骑着马在多塔划定的范围内没什么章法的转着。

似乎就真的只是在练习。

她很少和多塔对话,多塔也多半只是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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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她能感受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但她一次也没回过头。

骑马骑累了,她会让清芷帮她准备花瓣浴好好泡个澡,一日三餐也恢复正常。

清芷看着,觉得王妃应当是在慢慢接受了。

只是还不知道王上准备什么时候对外宣布迎娶王妃。

据她所知,现在北羌除了在朝园的这些人,还无人知道王妃的存在。

听说这段日子,朝野上下还在为大司马之事议论纷纷。

但这些事,元昭都不知道。

她知道多塔每日都往来于小月城和朝园,但他每日来见她,也从不与她议论外面的事。

她被关在这,就像与世隔绝了般。

但元昭觉得,没有动静恰恰说明了多塔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反倒是好事。

而且她相信,霍衍一定在找她。

……

这夜,霍衍如往常般坐在火堆边拆四面八方的飞鸽传信。

元南安在不远处练习枪法。

这些日子,霍衍每日晚间都手把手教她霍家枪法,已有小成。

根据情报,元祁玉在离他们半日路程的城里露了面,估计明日就能赶上了。

元南安磨刀霍霍,誓要给元祁玉一个完整的童年。

靠着木桩坐在霍衍身边的元知知捡起地上的一封信。

她盯着那封信上的一个图案看,大大的眼里充满了疑惑。

【爹爹……则四森马?!】

霍衍从手中的信转头,借着火光看清了知知手里的信。

他瞳孔猛地放大,一时嗓子都有些哑,像是在抑制着什么,

“知知……把信给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