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个地方,她与叔父的心儿才连在一起,也让她从一处淤泥之中挣脱出来,过上了正常妇人那种相夫教子的生活。
如今她有了儿子,生活顺遂,本应是高兴才是,只是此时丽人的眼眸之中,还是透着几许惆怅之色。
原以为她生了儿子,叔父会第一时间来看望他们母子,谁承想叔父竟然避之如讳,自她生下儿子以来,别说是见一面,便是连句话儿都没带来。
诚然,丽人心中也清楚,当初与叔父说好了,给她一个孩子即可,眼下有了孩子,还是正儿八经带把的,功成圆满之后退出理所应当。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与叔父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夫妻,不说什么深厚的情谊,好歹也要有一点眷恋才是。
就算没有夫妻的眷恋,再不济自个生的可是叔父的长子,就这般的不在意。
原以为寻得一个精神慰藉,谁承想到头来却还是浮生若梦,只是丽人心中也不怪罪叔父,毕竟她们都是说好了的,又如何责怪。
事已至此,只能说是命运弄人吧!
正当丽人哀怨惆怅之际,屋门便推了开来,只见那一道温润的身影走来进来,正是那宽慰人心的叔父水溶。
“叔父,您来了。”见到少年如期赴约,张盼儿芳心微喜,明媚的脸蛋儿上笑意流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虽说少年避之如讳,可收到她的邀请,终究是过来了。
水溶点了点头,凝眸看着丽人那婉丽的玉容,精致的眉梢间,成熟的风韵更甚,轻声道:“盼儿,有段日子不见了,近来可好。”
见少年第一时间是关心于她,张盼儿芳心涌上一抹暖意,两弯眼睫颤了颤,柔声道:“一切尚可,有劳叔父关心。”
少年心中,到底还是有她的。
水溶移步近前,伸手拉着丽人那柔腻的小手,笑道:“你我之间用得着这么生份?”
张盼儿芳心羞涩,那张明媚的脸蛋儿微微一热,一双明眸宛若一红清泉,莹润如水,垂着螓首轻轻应了一声。
她都给少年生了个儿子,的确不需生分。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丽人那愈发明媚的玉颊,目光微微一动,俯身便凑了上前,噙着丽人那如桃蕊般的唇瓣,肆意攫取。
虽说他避讳着永王府,可对于侄儿媳妇的“孝顺”,他可是惦念的很,眼下受丽人相邀私会,自是要好好回味。
张盼儿面对少年的肆意,芳心欣然,纤纤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微微扬着螓首方便少年的攫取。
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可见叔父也是想念她想得紧。
好一会儿,水溶笑对着那娇躯已然酥软的丽人,打趣道:“盼儿,你这.....”
张盼儿芳心羞涩,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那双明眸盈盈如水,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也不说话,让少年落座在锦墩上,旋即便跨了上去。
原是顾虑着叔父要与她划清界限,可眼下她瞧得真切,叔父这都挺拔了起来,还能不知叔父的意思。
张盼儿腻哼一声,只觉心中的哀怨顿时消散于无,心神震荡不已。
叔父还是那个叔父,依旧是英姿不凡,让人怀念....
水溶也没闲着,俯身畅游在山川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清香,声音带着几许囫囵,支吾道:“盼儿,你今儿个怎么会想着见我。”
一见面就询问见面的理由,显然不合时宜,但眼下都亲密无间了,自是该询问一番,毕竟以张盼儿的性情,应当不仅仅就是馋那么一口。
若真是个嘴馋的人儿,她也不可能与永王和睦那么多年。
张盼儿美眸睁开一丝,滚烫如火的脸蛋儿宛若猫儿一般的蹭着少年清秀的面庞,轻柔道:“是那人让我来的。”
虽说她也想念叔父想念的紧,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既然少年不主动见她们娘俩,显然是有所避讳,既如此,那她也只好压着心中悸动。
但永王那边见水溶冷淡却是心急起来,三番两次的让她来寻水溶,张盼儿耐不住他的逼迫,同时心中也有所动,最终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相邀。
好在少年没有让她失望,真得来见她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果然如他所想,他就知道其中有永王的意思,毕竟这段时日以来,永王在他这里受到的冷遇可不少啊!
现下让张盼儿过来,显然是打着走迂回战术的目的,从而摸清水溶的态度。
默然几许,水溶手儿捻了捻,轻声解释道:“如今永王府树大招风,我也不好掺和什么,委屈你们母子两了。”
永康帝对于永王府世子的态度,让永王府树大招风,各方的目光皆然落在永王府上,这时候水溶还与永王府交往密切,不是让自个也处于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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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盼儿母子两,水溶的确是委屈了,这无可厚非,毕竟张盼儿生的,那可是水溶的血脉,都给你生儿子了,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