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闻言心下暗自点头,相对于薛姨妈,宝钗是个拎得清的人儿,明事理,不会过于护短,进退有据,刚柔有度,这才是他喜欢的宝钗,而并非是那些恃宠而骄的献媚之人。
伸手捏住少女的下颌,对着那泛着晶莹的唇瓣噙了两口,笑道:“有妹妹这话,姐夫心里就有准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大舅子,准备好接受来自妹夫的谆谆教导,也正好拿薛蟠练手,瞧瞧看棍棒底下能否出孝子,为以后做好打算。
这会儿,莺儿走了进来,瞧见高高在上的郡王爷如稚儿般的鲁莽,脸颊发热,心头异样丛生,只觉笔直酥软,直打颤儿。
她还是个宝宝,陡然见这大场面,怎会不心中忐忑。
好在莺儿牢记丫鬟本份,压下心中的悸动,红着脸小声道:“王爷、姑娘,温水准备好了,就在偏厢。”
宝钗闻言回过神来,芳心羞涩不已,螓首埋在少年怀中,恍若鹌鹑一般。
这羞人的一幕让莺儿瞧见了,真真是没法见人,都怪姐夫胡闹,也不知注意一二,还有莺儿这丫头,怎得就如此不省事儿,待会定要罚她。
水溶对此倒并不在意,别说是贪吃被人注视,就算是繁衍生命的过程都让人仔细的瞧了个遍,何足道哉。
小场面,洒洒水了。
轻笑一声,水溶凑在少女晶莹的耳垂旁轻声低语道:“妹妹,咱们一起洗澡吧。”
宝钗闻言芳心剧颤,眉眼间满是羞涩之意,果然,少年原就是想着鸳鸯浴,也罢,早就设想过的事儿,还不是随姐夫胡闹。
见少女垂首不语,水溶也不多言,牵着少女的手儿朝厢房而去。
屏风之后,浴桶热气升腾,水池中花瓣浮浮沉沉,隐约有沁人的玫瑰香弥漫其中。
道观之中还能有如此讲究,只能说这就是豪门大族的气派,一应住行皆是备的妥妥当当,受不得半点委屈。
富贵人家的生活,常人难以想象。
宝钗凝眸看向浴桶,眉眼含羞,垂着螓首低声道:“我伺候姐夫更衣。”
既是默认了鸳鸯浴的事儿,宝钗也不忸怩,做好自个的本份,尽心服侍姐夫才是。
说罢,宝钗便行至水溶身前,玉颊酡红似血,举着洁白的手儿颤抖的服侍水溶一步一步的去除衣裳。
有条不紊之际,忽闻“吧嗒”一声,宝钗只觉脸蛋儿火热,忙偏过螓首不敢直视,芳心“噗通”的跳个不停。
那一闪而逝的黑影,这...这..她这是被姐夫打了?
此刻的宝钗娇羞难耐,恨不得转身离去,只是常年的教养深深的刻在脑海里,牢记尽心服侍夫君,才勉强克制住心中的羞涩。
况且就算宝钗想走,现下笔直酥软,也提不起劲儿。
贝齿轻咬丹唇,宝钗颤声道:“姐夫,你先进浴桶里去,别被风吹着了。”
事关北静王府的传承,要真被风吹到了,她就是王府的罪人。
水溶见状笑而不语,凑的太近了,一时不察就容易产生误伤,这就是新手缺乏经验的弊端,有了这回教训也就长记性了。
犹记得上一位受害者,还是那好侄儿媳妇呢,瞧着那生疏的模样,想来他这叔父是第一人了。
只是....瞧着少女贝齿咬着丹唇的一派娇羞模样,水溶蠢蠢欲动,想着给宝钗涨涨见识。
然而少女站都站不稳,怎好刀剑相加,便扶起瘫软的宝钗,在少女的娇羞下,帮着宝钗去除裙裳,而后拥着一片雪白进入浴桶之内。
水溶捏着汗巾轻轻擦拭着香肌玉肤,轻声道:“妹妹,等明年的时候我便与元春商议给你一个名份,你且先耐心等候。”
坦诚相见,且还任由水溶吃干抹净,宝钗已然是没了清白,差的就是名份了,这也是宝钗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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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名份的事情,终究还是要让元春做决定,他明白元春了解自己的心意,此番也是要让元春这个主母有参与感,不至于觉得水溶不尊重于她,
后宅管理,这也是一门学问。
宝钗倚靠在通壁上,感受着身上的异样,芳心微颤,贝齿轻咬粉唇,柔声道:“姐夫,我原也不着急的。”
后宅的事情,她比水溶更加清楚,岂会不明事理。
水溶闻言默然不语,正经女儿家谁不在意名份,难道做那无媒苟合之事?还要不要脸了,宝钗现下大方,那也不过是性情使然。
其实以宝钗的性情而言,她适合做主母一类,然而她的出身限制了自己,进入王府,只能做妾室一流。
水溶拥着宝钗,在少女粉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道:“妹妹放心,姐夫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对于宝钗,水溶确实喜爱,无论是性情、才华还是容貌,都堪称一流,这样的人儿,搁谁不喜欢。
宝钗闻言,抬着水润的杏眸凝视着少年,眉眼间满是情意,柔声道:“我相信姐夫。”
既已许君,又怎会怀疑,故而宝钗即便心里在意名份一事,但也不是那么着急,她相信姐夫不会让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