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是火器,大炮也需要改进,他相信国人的智慧,只要有重视火器之心,沉下心来研究,绝不会比西方差,殊不知泱泱华夏一个甲子便走过西方三百年的工业化道路,东方大国,崛起于世界东方。
实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弗朗机人,寻几个精通火器的来做顾问,从中借鉴也就罢了。
柳芳闻言也都从中明白了水溶对于鸟铳兵的看重之心,于是忙应了下来。
把事情都吩咐下去,水溶便也不多待,在冯紫英的护卫下回到都督府。
廊道之上,紧随其后的冯紫英见王爷偶尔揉着腰,犹豫片刻,近前关心道:“王爷,您身子是不是有些不适,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水溶闻言手儿一顿,这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昨儿个诨闹了许久,难免有些乏力,倒不是说他的身子虚,只是以往一直注意养生,其大抵都是见好就收,然而昨儿个却....
这就如同跑步一般,这慢跑惯了,陡然来一次奔驰,而且还是负重而行,若是能安然若素的,当真就是神人。
只是这些怎好与外人言....
面对冯紫英的关心,水溶摆手道:“昨儿个抻了腰,一些小事,无伤大雅的,不必麻烦太医了。”
冯紫英闻言蹙了蹙眉,劝解道:“王爷贤身贵体,岂能疏忽,若是王爷不愿麻烦太医,属下有一位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今年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现在他家住着,要不属下请他来替王爷瞧瞧?”
对于水溶的安全,冯紫英可是上心的很,毕竟他是护卫统领,焉能不护水溶安全,而且这也事关冯家,更是马虎不得。
水溶知晓冯紫英的好意,本想着拒绝,不过听见张友士的名头,心下忽地有了主意,要知道原着中提及了不少大夫,其大抵都是些庸医,且都是来自太医院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