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见状秀眉微蹙,道:“你可还好?”
她也是过来人,夫君昂然,但其是心中有数之人,虽然会有些不适,但不至于如此。
抱琴揉了揉雪白,脆声道:“可能是昨儿个压着了,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压…”
元春回想起什么,胭脂愈发鲜艳,星眸璀璨夺目,瞪了抱琴一眼,啐道:“死丫头,以后不许说这些个浑话。”
原本已经顺了夫君的意,谁知夫君愈发诨闹,有心拒绝,然而她那时酥软无力的,只能任由欺凌。
抱琴闻言心中无语,她说了什么浑话?天可怜见的,那都是王爷的要求,而且做垫子的是她,她都没说什么,姑娘反倒是倒打一耙,好生没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往并不在意,眼下亲身感受之后,自家姑娘似乎过于丰腴,颇有压迫力啊!
知心的闺蜜,光从一个眼神就能瞧出其意,元春一眼就看出抱琴心中腹诽,雪白的藕臂便伸出进入,没好气的戳了一指,啐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这丫头就是个呆子,夫君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抱琴闻言心下委屈,王爷都吩咐下来了,她一个丫鬟又待如何,见元春一股脑的将责任都推给她,抱琴不由嘀咕道:“也不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姑娘不也是叫的....”
“呸,死丫头,在敢诨说,非撕烂你的嘴去。”
此时元春玉颊嫣然欲滴,星眸莹润似水,显然是回想起了什么,这人啊,最怕的就是有人帮其回想社死的瞬间。
抱琴撅了撅粉唇,低声道:“哎,你是主子,自然是姑娘说什么,奴婢就得听什么。”
元春瞧着抱琴委屈的神情,心里也知晓错不在她,是夫君那儿,哎,也是她一时糊涂,陷入了甜言蜜语的陷阱。
抿了抿唇,元春偏眸岔开话题道:“好了,今儿个你歇一天,也不差你一个服侍。”
作为北静王妃,她手底的有十几个丫鬟随身服侍,只不过抱琴是她最为顺心的而已,故而素来都是抱琴贴身服侍,眼下既然有恙,缺个一两天的碍不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