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庭折磨了整整十天,贺庭身上的伤也养到可以去部队了,他去部队那天,林枝激动得热泪盈眶,就差给他放两串鞭炮了。
可还没有等她高兴够,那人站在门口,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出让人十分无语的话。
“林老师,我会早点回来的,你把今天要教的准备好。”
“还有,海底两万里你还没有读完,就差几页了,我希望你可以再接再厉,把剩下的读完。”
林枝:……
好想当个毒妇。
有一碗荡药,不知道该不该熬。
她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你怎么不上天?”
贺庭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笑道:“天我上不了,你,我可以。”
林枝:??啥?
她听到了个啥?
她刚才是幻听了?
还是他中邪了?
这么邪恶的话,他竟然能说得出来?
实在太丧心病狂了,实在是不要脸了,他怎么比她还要好色?
早知道他这么能说,昨天晚上那啥时,就应该让他说个够的。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以后这种话,下了床不要说,床上时大胆说。”
她